比试前规定，谁要是赢了，输的另外两个人要答应她一个要求。

「你想提什么要求，尽管说就行了，」欧阳菲菲不打算赖账。

罗雨晴也是一样，很爽快地答应了。

「等我想好了再说。」杨青吟并没当场提要求。

吃完了夜宵，已经差不多晚上十二点了。

「走回去吧，消化一下，省得长肉，」罗雨晴提议，「反正一路上都是灯，景色不错。以后，肯定不会经常这么放纵，等回了燕京，大家都有事忙，还不如趁今天大家都闲，疯个够，不睡又如何？」

「不睡的话，你们明天估计都顶着熊猫眼了，」罗子凌笑道：「走一下也不错，走回到也最多一个小时，明天冲点起来，直接从碑林到机场，一个小时也够了，十二点半的飞机，十一点过去差不多了。九点起牀，也有一个多小时可以玩，我们又不钻研书法，一个多小时看那些名帖也差不多了。」

罗子凌这样说，众人也没意见。

杨晓东走在最前面，罗子凌和罗雨晴跟在他后面，杨青吟和欧阳菲菲保持一定距离走在身后，其他几个人断后。罗雨晴依然霸占着罗子凌，很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臂。

走了一段路后，罗雨晴小声问罗子凌：「我问你啊，你是不是很希望杨青吟和欧阳菲菲能和平相处，不因爲你起纷争？」

「那是当然，」罗子凌没考虑就点头，「谁希望她们起纷争啊？」

「那你希望她们都和你关系这么好吗？」

「什么意思？」罗子凌顿时警觉了。

「意思就是，你有没有想过，把她们都变成你的女人！」

「别瞎说，」罗子凌没好气地敲了一下罗雨晴的脑袋，「什么乱七八糟的。」

「讨厌，又敲我脑袋，」罗雨晴气鼓鼓地说道：「我可是认真在问你事的。」

罗子凌不理罗雨晴了。

「刚刚昨天，我看到了一个别人的故事，」罗雨晴小声说道：「台岛那个着名的言情小说家你知道吧？就是《还珠》的作者琼奶奶，她有一个卸用导演，姓刘，是个女人。这个刘小姐，不，应该叫她刘奶奶了，她的感情经历，和琼奶奶写的故事一样精彩。她是别人婚姻生活中的第三者，她也当了一辈子的第三者，嗯，她喜欢上了一个姓董的帅哥，并爲了这份爱情坚持了一辈子，她是别人眼中的小三，让人厌恶的感情破坏者，但......最终她得到了元配的认可。你想不到吧，刘奶奶和元配王奶奶居然成了闺蜜，她们相互包容了对方四五十年，两人和他们喜欢的男人董爷爷一起生活了一辈子。爲了避免尴尬，刘奶奶一生未生育，但把王奶奶的三个子女当成自己的亲生骨肉，刘奶奶病重期间，是王奶奶和她的子女在身边服侍。前几年，元配王奶奶和董爷爷离婚，让刘奶奶和董爷爷成婚，算是给了她一个名份……」

「呃，还有这样的事情？」罗子凌从来不会关心娱乐界的花边新闻，因此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听了罗雨晴所说，他非常的惊讶。

「现实永远比小说、电视电影中更精彩，」罗雨晴侧头看着罗子凌，「就看看我们身边的人和事，不是一样？我看上了你，想追求你，结果突然间变成了你的姐姐。你上门退婚的未婚妻，也开始主动追求你，你一见锺情的女人，她的父母和你的父母当年结下了那么深的仇怨，横亘在你们面前的，是一条很难逾越的鸿沟。一切是不是很狗血？」

罗子凌依然没有言语，只是回头看了眼默默跟在他们身后，没有说话的欧阳菲菲和杨青吟，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所以啊，你可以好好研究一下董爷爷、王奶奶、刘奶奶的故事，说不定你可以效仿他们。」

「别乱说话，」罗子凌有点恼怒地威胁道：「你要是敢把这样的想法说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其实，他想说的是，他的感情故事比那三个生活了一辈子的人更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