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确实太贱了。”余小鱼抬起男人握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随后猛然一甩,甩在了男人的腹部上。
安佑暻当即捂着腹部后退几步,女人的这一记动作直接打在今天安宇琛给的他腹部来一拳的位置上,疼得他五官有些扭曲。
“你谋杀亲夫啊。”他龇牙咧嘴。
余小鱼看着他痛苦神色不似作假,又想到今天他跟自己说起受伤一事,便问:“你……伤哪了?”
安佑暻微微正身抬头,“腹部内伤。”
他说着扶着床沿移步靠着床头坐下,边解开衣炮带子边道:“余秋予,我不舒服,你过来帮我擦药好吗?”
他声音浓重,带着嘶哑,还一脸厌厌怏怏的模样。
余小鱼视线朝他身上扫了一眼,那肌色瓷白,坚实的上身线条深刻流畅,坚韧的腹肌如峻岭诱人攀附,那上头隐隐可见有一拳头大小的青紫的伤,而往下……
“把你的玩意给我盖起来。”她冷声边道边挪了脚步。
安佑暻哦了一声,将解下的睡炮朝那一披,“我好了,你来吧。”
余小鱼闻言,突然就想到上午男人说的那句‘今晚给你玩’的话来,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上前取过药水坐在男人边上。
“这儿。”男人看着她落座后,便指着腹部伤处对她道,“痛死我了。”
余小鱼看着他眉间紧皱,便问:“为什么受伤?”
声音虽是清清冷冷,但在暖光下衬托下,女人面容却万分柔和。
“今天揍了个畜生。”安佑暻微微舔唇,女人柔软微凉的手在腹上轻轻摩擦,就好似在他身上渡了一股电流,浑身如裹在热浪里。
余小鱼眼眸弯起,“你跟人打架了?”
“没有,我现在要清白做人。”安佑暻立刻接话。
余小鱼瞥了他一眼没接话,又倒了些药水再擦了擦。
安佑暻慢慢低头,看着女人的手一圈一圈的在腹部打转,然后笑问:“余秋予,腹肌硬不硬?”
他挑眉,朝下方向吹了一口气,“好摸吗?”
余小鱼看他他一脸戏谑,便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他,“看样子你好了?”
“没好……”安佑暻直接坐直身,随后一个伸手便揽过女人的腰肢,“来个亲亲就好了。”
女人倒在他怀里,她眉心蹙起,微怒,“安佑暻,你再这样,以后我再信你就是鬼!”
“我认真的。”安佑暻垂首搂住她的肩,让她贴着自己的胸膛,“可不可以亲一口?”
余小鱼从他身上起身,眸中带着微疑看着他,“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一进门没有找她算今天被甩在半路上的账,还认真解释了高兰芝的事,最后连亲吻也没有动粗。
真是惊讶!
二人面容贴近,彼此间闻到对方的香甜。
安佑暻喉结微微滚动,随后再靠近她,咬了一口她耳尖,“你今天也有点不一样,衣服很对我胃口。”
无袖的浅色蕾丝紧身长裙,勾出曼妙身姿,胸前点缀的网纱下,是勾人的诱惑。
男人呼吸喷洒在耳边,像一把火,从颈项窜到心口,余小鱼心里微微发痒,下意识的往男人腹部一看。
男人说完不待女人反应,直接吻上她的唇。
“安……”余小鱼推开他,却被他紧紧禁锢。
男人的吻,不似往日那样粗鲁,他轻轻吸.吮,像捧着珍品放在嘴里,温柔又小心翼翼。
“唔……”余小鱼如站在了云端般飘然,嘴里不由自主的溢出了声音。
“余秋予。”男人离开了她的唇,看着她眼眸如春,面颊晕红,笑了笑,“你动心了?”
男人的离开,余小鱼飘然的情绪立刻拂去,她瞬间清醒,“你,你……”
话还没出口,门外便传来一阵阵敲门声。
安佑暻攥着手,紧紧咬牙,再进攻一点,说不定一会就能吃了她,这个门敲得真不是时候!
他明天就要搬回景江!
“快穿衣服,我……我去开门。”余小鱼当即转身,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服,随后拍了拍发烫的脸,
她刚才在干什么?
她为什么不生气?
而且……
还有点想继续。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余小鱼甩了甩头,快步走进了玄关,回头看到男人穿好睡炮时才打开了门。
陈秀敏站在门外,一脸嗔怪的看着她,“叫你上来看个人怎么这么久不下去?”
她说着视线朝房间里一看,“佑暻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