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卉目瞪口呆,道:“我、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白罗罗道:“……你准备说什么?”
雪卉委屈道:“我想叫他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他的。”
白罗罗一阵沉默。
雪卉说:“我之前也和他说过这个了,但是每次和他说的时候他都战战兢兢,怕我怕的不得了。”
白罗罗想象了一下画面,觉得如果以袁殊泽的角度来看,微笑着说这句话的雪卉,似乎还真有那么点恐怖……
白罗罗无奈道:“算了,我去和他说吧。”
雪卉点点头,想着只能如此了。
于是白罗罗便找了个时间想和袁殊泽聊聊,哪知道袁殊泽一和白罗罗走到没人的地方,就低低的哭起来,他道:“域明哥,我对不起你,是我太懦弱了……”
白罗罗道:“殊泽,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今天找到你,就是想和你说清楚一些事情。”
袁殊泽道:“什、什么事?”
白罗罗道:“其实,我是知道雪卉身份的。”
袁殊泽不可置信道:“域明哥你难道早就知道了?”
白罗罗沉痛的点点头。
袁殊泽喉咙上下动了动,然后非常小声的问了一句:“那域明哥,是自愿的么?”
这问题问的太好了,白罗罗觉得眼眶湿润,他不是自愿的啊,但都和雪卉做了那么多次了,而且每次都那么爽,总感觉这时候说自己不是自愿的有点假,于是他慢慢点了点头。
袁殊泽道:“可、可是……”他似乎有点接受不了,结结巴巴了好一会儿,才迟疑道:“那域明哥你知道雪卉到底是什么吗?”
白罗罗说:“……我不知道。”
袁殊泽似乎非常纠结,他道:“那天晚上我好像看见雪卉站在好多藤蔓里面,域明哥,你说雪卉会不会是个藤蔓怪?”
白罗罗说:“……可能吧。”
本来白罗罗以为袁殊泽听到藤蔓怪三个字,会露出惊讶或者恐惧的表情,哪知道这三个字他才说出口,就看见袁殊泽脸慢慢的涨红了。
白罗罗懵逼了,道:“卧槽他脸红个什么劲。”
系统说:“咔擦咔擦咔擦,我哪里知道。”
白罗罗道:“……他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系统说:“唉,你们这些人类,真是可怕啊。”
白罗罗:“……”
袁殊泽道:“哦,那我就懂了。”
白罗罗很想震惊的问你到底懂了什么,但是他又怕得到的答案让他会怀疑人生。
袁殊泽说:“域明哥,只要你开心就好,祝你幸福。”得到了答案,他整个人好像都松了下来。
白罗罗很想摇着他的肩膀说你醒醒啊,别误会啊,不是你想的那样。但最终,他忍住了,只是勉强道:“以后不用怕雪卉,他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嗯。”袁殊泽的笑容有点迷幻,他微笑着说:“域明哥,辛苦你了。”
白罗罗:“……”
袁殊泽说:“以后有什么帮得上忙的,一定开口,我对这些事情,还是比较了解的。”他说着,伸出手拍了拍白罗罗的肩膀,然后脸上挂着一种更加迷幻的笑容,离开了。
白罗罗头疼欲裂,他对系统说:“为什么我不理解他的话。”
系统冷静的指出了白罗罗的自欺欺人,他说:“不,其实你懂。”
白罗罗:“……”
系统说:“藤蔓、捆绑、强制……”
白罗罗说:“卧槽这些词居然不是违禁词?”
系统说:“你看这些词分开不是挺纯洁的么?”就是合在一起,味道好像就不太对。
白罗罗作为一个成年男性,对某些片子也是有所涉猎的,但是涉猎归涉猎,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明白这些事情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啊。
白罗罗和袁殊泽说完话,袁殊泽的心结算是解开了,但白罗罗却有点郁闷。
晚上回去和雪卉说这件事情的时候,雪卉道:“哦,因为藤蔓最好用,所以我才用的藤蔓。”
白罗罗说:“你还可以操纵其他东西?”
雪卉道:“可以啊,大部分东西都可以,但是一些低智商的就不行了。”比如说蚂蚁,它们甚至不能认识到自己有多么的弱小,完全凭着本能工作,这也是为什么雪卉只能将他们全部处理掉的原因。
“以后别用藤蔓了。”白罗罗说,“换点其他的吧。”
雪卉倒是无所谓,道:“那换什么呀?换成水可以吗?”他说着,手心上便出现了一团悬浮着的透明液体。
白罗罗刚要说好,脑子里却又想到了别的东西,他耳根浮起一抹红晕,道:“算、算了,还是藤蔓吧。”
雪卉看着白罗罗的反应,若有所思道:“凌,你刚才是不是想到那些事情了?”
白罗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