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嫚伸了懒腰,躺倒了在了沙发上:“现在怎么办?”
她躺倒的样子就像是要是没事做她就打算睡午觉了。
“至少得问出所有人毛病,这是我们现在唯一比较重要的线索。”
杜斌:“都说你这个想法没有证据。”
“那你现在拿点有证据的东西出来。”安沅扫了他一眼,再说她并不是没有证据,她猜测的病症又不是对不上,又都正好能解释他们行李的线索。
“我可以告诉你季珍的毛病。”周进突然说道,“反正不说你估计没多久也能猜到,可惜不能拿来换一次烛光晚餐。”
安沅没想到在她提醒了沈州不是善茬之后,周进还是能干这些挑衅的事。
“季珍是男人。”
冷淡至极的嗓音响起,季珍面若死灰。
而戳破这件事的不是周进,而是一直安静的沈州。
说完,沈州转向周进:“你够了。”
周进目光微闪,低声恍若自言自语:“够了就好。”
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面若死灰的季珍身上,易嫚更毒,大家是看脸,她是看下身,似乎是看出季珍有没有长多出来的那一坨。
“你们怎么知道季珍是男人?怎么观察到的?”
易嫚看不到裙下的风景,就去看季珍的脖子,也看不到喉结。
“不是每个男人喉结都很突出,要么是做过特殊手术,要么是天生发育不完全。”周进手撑着桌子,笑嘻嘻地为所有人解惑。
“我吧,比较喜欢女人,所以一开始就看出了他的不对。”
周进点了点季珍,“观察加套话,就确定了他是个男的。你们想想他一柜子的裙子,女人喜欢穿裙子正常,但没有女人会除了女性化的裙子,其他类型的衣服一概没有。”
安沅想起了搜索房间的发现,当时看到各式各样的裙子,其实她脑中闪过了些什么,但是她没抓住。
季珍狠狠地盯着周进。
周进扯了扯嘴角:“看什么看,再怎么看你也是个男人,变不成女人,引不起我的温柔怜惜。”
“如果以毛病来说,她这算是异装癖?”易嫚对病症不算确定。
“异装癖不会那么费力的隐藏性别,他可能是性别认定障碍。”
被人公开讨论性别,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裸的摆在众人的面前被参观。
季珍受不了的尖叫了一声,身边无风自动,细小的风刃飞舞了起来,这风刃是冲着周进的。
一道火墙挡在周进的面前,原本懒散躺着的易嫚翻身一跃,抬手手刀劈在了季珍的脖颈上。
易嫚还是有一套,季珍软软倒下,易嫚扶了一把:“要不要趁现在看一眼。”
正好季珍穿的是裙子,安沅觉着趁着人晕了做这种事不好,她还没说话,易嫚已经凑到裙子里看了眼,看完啧了声:“太小。”
安沅:“……”
“竟然真是个男人。”杜斌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安沅没有放任他在这种情绪里停留太久,趁热打铁,继续问道:“你房间里面那张像徐飞的照片是怎么回事?”
其实还有一件事说不通,温成说过见杜斌跟徐飞亲热,如果杜斌是□□,那徐飞也太大了。
现在不知道毛病的,也就是沈州,徐飞,周进他们三个人。
易嫚一边绑住季珍,一边扫向旁边的翟晗:“你可别起什么坏心思,要是她死了,当凶手对你没好处。”
翟晗拼命摇头,她哪里有胆子杀人。
“你的病不影响你判断真实和虚假吧?”
翟晗摇头又点头。
杜斌闭嘴不言,安沅等不了,干脆也跟易嫚一起盘问翟晗。
“你刚刚说的话只是故意想陷害季珍?我没有查你们病的任务,相信这些天的交谈,加上你们自己的个人任务,你能判断出我这句话的真伪,弄清楚病症不过是为了知道更多关于凶手的线索,你要是有保密病症的任务,你可以不说病症,但你要配合告诉我们,你知道的可说的线索,没有了季珍的庇护,下一个死的可能就是你。”
安沅不是威胁翟晗,只是实话实说,这里面翟晗最脆弱,最好下手。
翟晗瑟瑟发抖,颤抖着声音道:“我不知道……我有病的,我不知道什么是真是假,黎洛娜死的那天晚上,我感觉到了有人出门,所以我出门了……”
翟晗脸色苍白,在单人沙发上缩成一团:“温成我明明看到脱裤子了……还有季珍,我知道他是变态,他是个男人却一直说是个女人,还一直跟我表白,他说他是同性恋,我分不清,我好害怕,所以我买了治疗艾滋的药……”
从她的语气里,安沅能听出她的害怕。翟晗整个人颤抖的就像是秋风中的落叶,如果在给她一个狠的刺激,恐怕不需要凶手,她就会因为分不清幻想跟现实而自己崩溃。
她的话都是说得通的,安沅抿了唇:“为什么找沈州保护你?”
翟晗一共四个信息,深夜在黎洛娜的门口,温成脱裤子,季珍的性别,还有一样就是找沈州保护她。
被所有人严肃的盯着,翟晗瞄了沈州一眼,觉得也不可能得到他的保护了,也算是破罐子破摔:“季珍是个变态,我想逃离她就要找个新的人保护我,我找了沈州。”
得到了个答案,安沅没再问翟晗,而是看着几个沉默的男人:“你们是不是也该吐露点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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