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佬,你会武功,我又不会,我要是会武功肯定跟你拼一拼,容与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我自然是这样想的,但是我又打不过你。”
“知道就好。”
哎呦喂,我这暴脾气!十足的臭不要脸啊!
“话不要说太满,虽然我打不过你,但你可别忘了我是大夫,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你下毒。”
长欢不慌不忙道,“我有解毒丸,我一个故人给我的,你的医术跟他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
哎呦喂,气死人了!
“说吧,要我做什么!”容与眉头一蹙。
“帮我送泔水。”
“你有病吧,凭什么啊,我是大夫又不是你的工人。”
“就凭我能取走阿随的性命,我能一把火烧了济春堂,能让你断子绝孙。”
不知为何容与感觉裆下一凉,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你又威胁我,明明知道我最在乎这些东西,你还专门戳我软肋,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我又没有让你喜欢我。”长欢盯着容与青色外袍,拿出一锭银子,“把外袍脱下来撕扯成条,把你脚底之人绑起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
“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长欢把钱塞进容与手里,“你只要帮我把楚珩放进泔水桶里送到五里外石桥便好,那里有一座新的坟墓,你在那等着我会来找你的,或许我会比你先到。”
“若是事情败露,你就全部推到我的身上,说我给你喂了毒药,拿你在乎的东西威胁你。”
容与一怔,一下子有些摸不透眼前之人的性格了,但他还是忘不了对方满眼冷意威胁他的场景,梗着脖子道,“这是事实,但喂毒药……”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