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治爷!”
阿king和kun大惊失色地冲过去。
船下,水声哗哗,浪花滚滚。甲板上的光照不下去了,一片漆黑。
苏卿侯一落水,就死死勒住对方的腰,刚刚呛了两口海水,他眼睛都逼红了:“你是谁?”
对方双腿夹着他的膝盖,一股子蛮劲儿:“听说你是只旱鸭子。”
她嘴里像含着东西,又刻意掐着嗓子,声音很沉。
这腰……
是女的。
苏卿侯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摸到枪:“你听谁说的?”
知道他是旱鸭子的就那么几个人。
她没回答:“我不太信。”她太信,这搞天搞地的妖孽会是个怕水的,她啧了一声,“得试试。”
她说完,勾住苏卿侯的头,死死往水里摁。
“砰。”
是枪声。
“小治爷!”
噗通两声,阿king和阿kun一前一后往水里扎了。
这枪是苏卿侯开的,因为在水下,杀伤力还不如一把刀。
对方用的就是刀。
苏卿卿胸口中了一刀,离心脏不到两厘米,若不是他用手挡了一下,那他必定上了西天。
这女的,挺有能耐啊。
苏卿侯昏了一天才醒过来,人还在高烧,他眼里都是火:“人躲在船下面你们都不知道,是死人吗你们?”
阿king、阿kun,以及一众手下,都埋头不语,等主子发泄了一通,用杯子砸了几个人的脑袋之后,阿king才开口:“小治爷息怒,您的伤要紧。”
苏卿侯脸上毫无血色,半躺在手术台上:“医院、诊所,还有药店,掘地三尺也得给我把人挖出来”
那女杀手中了枪,得要医治。
阿king懂了:“是。”
他带上人,要去掘地三尺,身后小祖宗又丢来一句:“是个女的。”
女的?
这么彪!
管冲一条街,是普尔曼的贫民窟。
三把刀当然没去医院、诊所,和药店,她又不蠢,干她这一行的,要是没点自救的能耐,早死八百回了。
她用毛巾胡乱擦了一把汗,然后把毛巾咬在嘴里,烧红了刀子,在伤口上浇上消毒水,一刀下去,直接把子弹挖出来。
三亿。
真他妈不好赚。
她把毛巾从嘴里吐出来:“妈的,下次再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