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将很快进了帅帐,插手施礼。
李定国告诉他们,派人盯紧明军大营的动静,尤其是朱由崧的动静,如果朱由崧撤兵,他们就出城追击,一定要死死地拖住他们。
“末将明白,末将得令。”二将答应一声,退出了帐外……
在万县通往成都的一条山林小道上,三匹快马正在飞驰,马上三个江湖人,一主二仆,风尘朴朴的样子。
主人是个年轻公子,头戴武生公子巾,一身青绿色软中衣,两个仆人年纪也都在壮年。
三匹马正在往前飞奔,突然前面的山林之中蹿出几个黑衣人,轻纱罩面,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些人每人手中一把特制的刀,两只眼睛精芒四射,盯着他们主仆三人。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处过,留下买路财!”
一主二仆脸上就是一愣,赶紧勒住了战马,没想到大白天遇上劫道的了。
马上的年轻公子对两个仆人递了个眼色,然后冲这几个劫道的一抱拳满面陪笑:“朋友,我们是行走江湖打把式卖艺的,这荒山野岭的几天都没开张了,吃饭都是问题,你看我们哪像有钱人呀,请各位高高手放我们过去,来日必将重谢,在下礼过去了。”
年轻公子说着在马上抱拳拱手,深深一揖。
“没钱也好办,把你们的衣服留下,马也留下,每个人身上除了你们穿的短裤之外,剩余的东西全部留下,然后就可以走了,我们有好生之德,只劫财,不要命。”
这位年轻的公子听了这话二目凶光一闪,这劫道的也太苛刻了吧,但他随即又忍住了,仍然赔上笑脸道:“朋友玩笑了,马和衣服这些东西都给你们,我们只穿一条短裤,以后还怎么打把式卖艺呀?”
为首的蒙面人把眼一瞪,“谁跟你开玩笑,少他娘啰嗦,都像你们这样说没钱,老子劫谁去,喝西北风啊?”
“你们真是欺人太甚!”马上的年轻公子终于忍无可忍了,把刀拉出来了,两个仆人也都亮出了家伙,每人一口单刀,就做好了拼斗的准备。
“呵呵,你们还不服呀,就你们三个,还让老子费事吗?给我上,杀了他们,一个活口不留,敬酒不吃,吃罚酒!”
为首的蒙面人一声令下,几条黑影各拉单刀像主仆三人扑来。两个仆人忠心护主,纵马舞刀首先冲了上来。
但是这些山贼个个出手不凡,三下五除二,两个仆人便被斩杀在当场。
“绣春刀?你们不是山贼……”年轻的公子看出了端倪,满脸的惊愕,然后拨马就跑。
但是它刚拨转马头,发现路中间也站着一个黑衣人,轻纱罩面,手中一口绣春刀,挡住了他的去路。
“妈的,你小子也不是江湖艺人吧!”这个黑衣人说着凌空一刀斩向年轻公子。
年轻公子并不答话,挥刀相迎,二人一个马上一个部下斗在一处,一时难分胜负。
这时后面那几个黑衣人赶到了,纷纷飞越而起,挥舞手中的绣春刀,斩向马上的年轻公子。
年轻公子再也招架不住了,很快被劈于马下,然后被一阵乱刀砍死。
几个蒙面人对着三个人搜身,最后从这名公子身上搜出一封信,然后几个黑衣蒙面人,把三具尸体扔进了山沟,做完这些之后,几个黑衣蒙面人便消失在山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