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个人在战场上又耗了好几分钟,施琅要发火的时候,朱由崧才慢慢腾腾,把宝剑抽出剑匣。
“好吧,朕本来是要你缓息半炷香之后,既然你等不得,非要朕立即出手,输了可不要后悔,看剑!”
朱由崧说完,提起纵身,整个人就从马上飞起来了,凌空一剑,向施琅斩来。
单看这一剑就势非同寻常,不亚于天河倒泻,可以看出,朱由崧很明显是孤注一掷了,把浑身的力量都用到了这一剑上。
不过施琅还是没在乎,不就是飞天一剑吗,我施琅也练过这种剑法,充其量能有多大威力?我立马横刀用全力外封,定然能够把这一剑封出去,然后这一场就赢了。
想到这里,施琅把牙关紧咬,气沉丹田,双腿夹紧战马,在马上稳住身子,这一下受过训练的战马也停止了四蹄,配合主人使劲。
施琅把力量灌到两臂之上,一个几举火烧天势,横斩马大刀来迎这一剑。
一道白色的剑光如银练一样,从长空泻下,正中大刀。
咔嚓一声巨响,明军众将一听这动静就知道完了。陛下这一局肯定输了,施琅的大刀把宝剑封出去了。这不就等于人家接住了这一剑吗?
不但明军将士这样想,就连施琅也是这样想的,因为他觉得朱由崧这一剑的力度并不是很大,跟刘国轩,姚启圣,李自成他们的一击没有多大区别,妥了,这一下自己赢定了!
然而,接下来的事,令在场的兵将全都傻眼。
首先是施琅傻眼,他觉得手中的刀杆一顿,刀杆便分家了,自上而下的飞舞而来的白练,像一道银蛇一样在施琅的眉宇上方定格。
施琅能够感觉到一股冷风来袭,凭他多年练剑的经验,他知道这是朱由崧的剑锋风到了,但是怎么可能!
仔细再看,他的砍马刀都已经腰断两节,很明显是被朱由松这一剑斩断的,然后剑势依然凌厉,关键时刻,朱由崧把这一剑收住了,否则是了,已经被这一剑劈为两半。
他的大刀与包括刀杆在内都是纯金属制作,朱由松这一剑竟然能够把他的大刀斩断,施琅看着头顶上随时可以斩下来的宝剑,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不但他觉得不可思议,在场所有的明军将士以及施琅手下的将士,还有不远处程城头上观战的施大宣等人也全都惊得目滴泥塑一般。
他们还从未见识过如此凌厉剑势,简直是无坚不摧了!
在众皆惊愕的目光中,朱由崧把宝剑收回,呛啷一声还匣,“施将军,你已经输了,我们这一赌究竟还算不算数?”
施琅从惊魂甫定中回过神来,扔了手中的断刀,滚鞍下马,跪在朱由崧马前,纳首便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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