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李自成和张献忠都当过帝王,此时一听说他们的陛下,让他们俩造反,商量造反的事。他认为朱由崧有意在试探他们俩,吓得赶紧又跪下了。
“陛下是不是又听信什么人的谗言了,微臣之忠心可鉴日月,自打凤凰山以来,微臣对陛下从无二心呢。”
“陛下要是认为臣等有罪,战事不利,有负圣恩,请取臣头以谢天下,臣也绝无怨言,只是这造反二字臣从未想过,天日可表。”
现在这二位对这两个字特别敏感,已经到了谈虎色变的地步了,纵然是死也不敢再造朱由崧的反啦。
“二位爱卿,你们真的是误会了。朕今天就是让你们奉旨造反,绝无他意。这些信非常清楚,就是顺治帝和孝庄皇太后的诡计,难道二位爱卿没有看出来,这是在离间我们君臣吗?因此,朕才要将二位召过来将计就计。如果朕真要对二爱卿你有什么想法的话,二位爱卿恐怕早就身陷囹圄了。”
经过朱由崧这么一解释,李自成和张献忠的心才稳定下来,原来是一场虚惊,他们觉得陛下的话太对了,刚才自己的确有些失态,原来陛下真是在用计。
朱由崧把自己的计策说了出来,三个人研究了一番,最后又把宋献策找了过来,议定了具体的细节。
两天以后,朱由崧传旨全体升帐议事。
很快武将副总兵以上,还有宋献策等随驾文臣都到齐了,大帐之中丫丫叉叉,满满登登,占了几大排,跟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参王摆架的阵势也差不多。
然后众人齐声山呼万岁,行使君臣跪拜大礼,朱由崧让他们免礼平身,文武众将齐声谢恩。
朱由崧看了看人群中的张献忠和李自成,沉声道:“张敬轩,李鸿基?”
“微臣在,臣在。”二人赶紧出列,躬身插手施礼。
“你们可知罪?”
二人相互看了看,“请陛下明示,微臣罪在何处,法犯哪条?”
朱由崧冷笑道:“这些信是怎么回事儿?安公公给他们念一念。”
太监安林,从朱由崧手里接过了两封信,挨个读了一遍,最后对李自成和张献忠道:“我说你们两个就不要再狡辩了,这几封信就是铁证,你们真是胆大包天,对陛下不满,老毛病又犯了,唆使人写了这样几封信,在营中流传,含沙射影,暗骂皇上是昏庸无道的吕后和宋高宗之流,又提当年的焚皇陵和洛阳福禄宴之事,这就是造反。”
李自成和张献忠相互看了看就骂上了,“阉狗,你这是在诬陷我们,我们自归顺朝廷以来,出生如死,枕戈待旦,纵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你这阉狗,却在陷害我们。受了谁的指使,不说实话就宰了你!”
李自成和张献忠说着向太监安林扑去,安林吓得扭头就跑。
这是朱由崧的御营大量,跟皇上的金銮殿也差不多。朱由崧一看,成何体统?
朱由崧啪的一拍桌子:“来呀,把这个乱臣贼子给我拿下!”
朱由崧一声令下,呼啦一下冲过来,十几个就要抓住李自成和张献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