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说?”
“我阿爹,其实对自己不能掌握,有危险的事物,或者,会损害他自己利益的事情,特别反感。你只要把异星形容的非常可怕,那,他就会拼了命的,毁灭这个东西,或者,远离他……”
二十多年相邻而居的生活,显然,也是让芙倍深深知道他阿爹的本性。
外面已经有零零散散的声音响起,显然,是族人们已经起来了。
“我阿爹与么妈,也应该起来了。再过几刻,估计就梳洗完毕,你过一会就去吧。”芙倍扭头看蒿吾,“若是失败了,你没有被族人杀死,或许倒是可以与我一同作伴离开部落。”
蒿吾不悦的瞪他一眼,“估计会让你失望了。”
蒿吾静静的想了一下,起身,把衣衫弄得更凌乱一点,也没有洗漱,凭感觉调整着自己的精神面貌,问芙倍,“你觉得我这个样子,可有够憔悴,够疲惫了?”
芙倍疑惑的看着他,“你要做什么?憔悴倒是有了……疲惫,你说话再弱一点可能更好点。”
蒿吾调整一下语气,有气无力的问,“这样?”
“就这样。”
蒿吾朝外面走去,芙倍急忙叫住他,“你要做什么去。”
“做你想要我做的事。”
蒿吾走到撒贝斯首领的树屋前,轻轻敲响了门。
“谁?”里屋传来撒贝斯的声音。
“首领,是我,祭司蒿吾。”蒿吾有气无力的答。
“吱呀”一声,门从里面打开,撒贝斯走了出来。
看见蒿吾状似凄惨的模样,很是惊讶,“祭司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我昨夜观星,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先扶我进去,我再慢慢与你细说。”蒿吾一夜未睡,眼中布满血丝,加上凌乱的衣着,模样当真是吓人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