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你醒一醒,小小……”就在紧要关头,突然我的肩膀被人用力地摇晃着,耳边传来了焦急的叫声。
‘啪’的一声,伸出手来正要掐我脖子的桑达和杉头就好像是泡沫一般,突然消失不见了,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炎遇担心的俊脸,原来我刚刚是做梦了,虽然是做梦,但是却好像是真的一般,吓得我紧张地从床上撑起投入他的怀里,身体还有余悸地颤抖着。
“小小,你终于醒来了,没事了,我在这里。”炎遇见我醒来了,才松了一口气,他伸手拍着我的背脊安抚地说。
“炎遇。”我的脸色刷白,小手无助地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刚刚真是吓死我了。
“别害怕,我在这里。”炎遇抚摸着我僵硬的背部,低沉的嗓音在我的耳边低语着。
“刚刚吓死我了。”我揪着他的一紧,当情绪慢慢地平复下来的时候,我还心有余悸地说。
“是做噩梦了吧,那只是梦境而已,别害怕,放松一点,你的神经绷得太近了。”炎遇心痛不舍地说。
“那梦境太真是了,他们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来我的梦里纠缠我呢?”我真是太倒霉了,在砸死那个什么卡索托将军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恶梦,没有想到现在又做恶梦了,一个是我直接杀死的,另一个是因为我间接被杀的,呜,是不是每一个因为我而死的人,都是那么喜欢进入我的梦境里吓唬我的呢?
“小小,你的神经绷得太紧了,放松一点,不要想着过去的事情。”炎遇并没有问我梦见什么了。
我想他大概已经猜到我梦见什么东西了,所以才不问。
“呜,我才没有想他们。”他们有什么好想的哇,我才没有想他们呢,我把头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着自己,听着他能够让自己感觉到心安的心跳声。
“是,你没有想他们,是他们太可恶了擅自闯入你的梦里。”炎遇听了我赌气似的话,忍不住低声笑了一下。
“哼,你还取笑我!”本来刚刚被惊吓了一下,我已经很顺了,丫的,他居然还敢取笑我,我顿时拉下了一张俏脸,用力地捶打了他的胸口一下。
“冤枉啊,我哪敢取笑你啊?”炎遇伸手握住我的粉拳,一面无辜地说。
“哼,你就是有,咦?这里是什么地方?”美目一转,我这才发现,这里跟我在怡红楼住的房间不一样,这里比那里显得要朴素多了,我不禁讶异对问。
“你昨天不是说让我今天搬出来的吗?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请问贝小小姑娘,现在你满意了吧。”炎遇伸手抬起了我的小脸,眨了眨一双清澈剔透的琥珀色眸子问。
“今天?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难不成我已经昏睡到了第二天了?我不禁惊讶地望了一下窗外,昨晚我是傍晚的时候昏迷的,现在外面已经是艳阳高照了,看来我真的很有可能晕迷了很久。
“现在已经是午时了,还记得昨天你让我搬出怡红楼的吧,我看你还晕迷不醒的,就抱你过来了,免得你说我说话不算数。”炎遇的俊脸上露出了一抹我是最有信用的笑容说。
“呃,不是吧,你抱着我从怡红楼走到外面的客栈来?”买噶,那是什么样的场景?我的脸色当场就绿了,我是说要他转住客栈没错。
但是好歹也等我醒来了再搬过来吧,他这样抱着我过来,被人家看见了还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呢!虽然我们的交情是挺深入的,但是我们的确是男未娶,女未嫁嘛。
“怎么啦,你介意?”炎遇的手指勾着我的下巴,半眯着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地凝视着我,澄清的眸子看不出来他是不是不悦了,但是看他的脸色有点郁闷了。
“我……不是啦……只是这样招摇过市,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我闷闷地回答,我不想走出去就被人指指点点欸。
“有什么不好?”炎遇不放弃地追问,眸子一瞬不瞬地斜睨着我。
“是你们古代的人思想太封建了啦。”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的话,就算我们在街头当街拥吻,别人都会见怪不怪,但是要是在这里,一个女子被一个男人抱着穿街过巷,又不是夫妻关系,那一定会被人说闲话了,我撅起了嘴巴,郁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