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擎眸子里闪过一抹光亮,突然低头吻住那*自己的红唇,手一抖,两指微松,烟头掉在地板上,他按着她,将她压在墙上,大掌抚过她瘦弱的身子,嶙峋的骨头硌得他掌心痛,胸口也痛,气息也越来越沉,一直盯着她,盯着她的眉眼,薄唇渐渐移到她耳垂处,含在口里轻咬,吻她的脖颈,吻她的肩头,突然一手掬起她,抱在怀里,走向自己的卧室,“要是我现在就想让你把自己交给我呢?”
舒舒羞红着脸,双手抵在沈天擎胸前,头低埋在他心房的位置,声音细如蚊鸣,“……我…我那个来了……”
沈天擎深呼吸了一口,放下舒舒,“几天?”
“……大…大概一周左右吧。”
她低着头,有些难受,身上就像被他点了一把火,无法熄灭,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默哀,大姨妈来的太是时候!
沈天擎抱紧舒舒,在她身上研磨了一阵,咬了一口她耳垂,舒舒轻颤了一下,脸滴血一般红,如果不是大姨妈,她的心和身体都拒绝不了眼前这个男人……
等沈天擎放开,她逃进了自己和宁宁的卧室,喘了一口气,走到阳台上拨了柏晓的手机,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那边传来柏晓的声音,“蜜月度回来了?镀金又镀蜜的,感觉很好吧?”
舒舒咬了咬唇,“柏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宁…宁是…是……,两个孩子都很喜欢他,都……都改口叫爸爸了,……他…他说等我和苏子航离婚了,要和我去领证,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将败血症三个字咽了回去。
柏晓兴奋地出声,“当然是立马拿着户口本去民政局啊,赶紧的,错过这个村没有那个店。”
舒舒紧紧握着手机,无气无力地出声,“你想让我犯重婚罪?居心*。”
“我认真和你说呢,别嬉皮笑脸的不认真,真抓紧了。”
“……”
舒舒一肚子苦水无法说,她现在能笑出来就真神经病了,“……可…可是……柏晓,我们只是有孩子,门不当户不对,也不知道当年为什么是他……”
舒舒似自演自严办出声,“你觉得我会不会跌的粉身碎骨尸骨不存?”
“他敢负了你,你放心,我直接去砍了他,同归于尽。”
对于柏晓的豪言壮语,舒舒无可奈何,“你不明白,他太老成沉稳,而我…”
舒舒不知道该怎么说,停住了。
柏晓轻叹了一口气,也不开玩笑了,苦口婆心地劝慰,“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说他一个三十四岁的男人,到了这个年纪,到了这个地位,老成沉稳都是阅历和经历一点点打磨出来的,难道不是好事吗?衣冠楚楚,文质彬彬,要学问有学问,要教养有教养,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色有色,你觉得还欠缺些什么?”
“……”
舒舒语塞,“我这不是觉得他太好了吗?不知道我以后会是墙上的一抹蚊子血还是他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
“亲爱的,咱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你看苏子航,那些没有娶进门的不是他的*前明月光就是他心口上的朱砂痣…”
“亲,他怎么能和沈天擎相提并论?那是侮辱沈天擎!”
舒舒捏着手机半天没有说话,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柏晓换了一个姿势坐稳了,“我就问你,你们现在上chuang了吗?”
“……还…还没有…”
“这么大人了,说起那事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连孔子说,食色,性也!”
柏晓恨铁不成钢地恨恨地出声,说完顿了片刻,又补充道,“不过在他面前还是矜持点,女人要端着,男人才更爱,我给你说,像沈天擎这种男人,跻身入上流社会,金字塔的顶端,在公众场合道貌岸然,但是身上穿的太多透不过气来,估计在私密场合,越想把身上重重的包袱卸下,反而没有那么多心机,只是简单地想要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就是你!还有啊,看上越是本分的男人在*事上越是威猛……”
还没有等柏晓等完,远远地看到一辆白色的奔驰朝着这边开过来,像是苏子航的车,舒舒匆忙关断了,“现在有点事,改天再和你说。”
放下手机,她到沈天擎门口,急急地敲了敲门。
沈天擎刚刚睡着,头还有些不舒服,脸色也不佳,睁开眸子,起身下*,拉开卧室的门,看清舒舒的脸色,低声问,“怎么了?没有卫生棉我去帮你买。”
男人的声音似惺忪呢喃,朦胧又含糊不清,重金属的音质,别样的性感,听得舒舒浑身发酥,愣在那里。
沈天擎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从旁边拿起西服往身上披。
“苏…苏子航好像过来了。”
舒舒突然回头神来,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捏了捏眉心,陡然清醒,眸色也跟着寒峭了几分,披西服的动作顿住了,脱了西服放到一边,两手拢住舒舒的肩头,眸色深邃地看着她,低头在她红唇上落了一个吻,“别担心,他不敢怎么样。”
他话音刚落,楼下门铃声响起。
沈天擎按着舒舒坐在他的*上,走到阳台头,向下看了一眼,爷爷也过来了,苏子航扶着他站在门口。
他眸色深敛了几分,走回卧室,从*头拿了手机,拨了陆子舟的号码,“苏子航最近很闲,我是该质疑你的能力,还是另请高明?”
说完,沈天擎挂断了电话。
陆子舟一手捏着一笔,一手捏着手机,脸色阴寒,笔在指尖打了个旋,落在桌子上,滚落在地上,笔头在地板上重重地戳了一个墨点。
他看了一眼,拿起电话,揪着电话线,拨了一串号码。
没一阵,苏子航接到了助理的电话,听清对方的话,眸色阴鸷,低吼了一声,“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许芫被带走了,调查七年前的那件事。”
“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苏子航挂了电话,看了一眼沈家老爷子,“太姥爷,公司出了点事,我就不陪你进去了,代我向舅舅问好。还有,听说我舅舅身体最近不好,大概是操劳过o毛病又犯了,你就替我住在这里,看着舅舅一些,别让他那么拼命。”
沈家老爷子笑了笑,“好,好,还是你有心,我就住在那里,你先去处理公司的事吧,处理完过来陪陪我。”
看外曾孙开车走远了,老爷子才移开视线,等了半天,不见孙子开门,又按了一遍门铃。
沈天擎拉开门,叫了一声爷爷。
沈家老爷子一看沈天擎的气色,紧张地问,“天擎,身体又不好了?怎么气色这么差。”
沈天擎咳嗽了一声,点了点头,扶着爷爷进门。
老爷子拄着拐杖进门,叹了一口气,“天擎啊,别总那么拼,赚那么多钱干什么,咱们家也不差钱。”
“爷爷,我知道了,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
沈天擎扶着他坐在沙发上,眸色深敛。
老爷子将拐杖放在一边,“子航送我过来的,那孩子,还是挺有心的,看你一回来,就叫我一起过来看你,不过公司临时有点事,回去了。”
沈天擎没有出声,沉默地坐在旁边。
老爷子看向沈天擎,“子航的公司出了点事,你知道吗?”
“听说了。”
“唉,这孩子就是玩心重,天擎,有机会多带带他,你也就这一个亲外甥。”
“嗯。”
沈天擎一边说这样一边用紫砂壶泡了老爷子最喜欢喝的西湖龙井。
老爷子怅然叹了一口气,眼中有泪花,“天擎啊,中秋节那天晚上,我还梦见芊芊了,她一直在叫爷爷,身边还带一个男孩,长得和你一模一样。”
“大概是芊芊也想爷爷了。”
“是啊,我这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天擎啊,我听你妈和我说你有了喜欢的女孩子,本来中秋节要带回家的,我红包都给你包好了。”
老爷子看向沈天擎,一脸期待。
沈天擎点了点头,“嗯,是有这么一个女孩,不过最近,她去美国学习了,可能没时间,等她回来,我带她去见你们。”
“好好好。”
老爷子欣慰地点头,凑近沈天擎,“有没有照片,先让爷爷看看。”
沈天擎摇了摇头,眸色深邃了几分,“不过爷爷,她的家世可能很普通。”
“没关系,没关系,人好就行。”
孙子一直不找媳妇,这好不容易愿意找了,老爷子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有意见,直笑得合不拢嘴。
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小女孩稚嫩的声音,奶声奶气地说不出的可爱,“爸爸,爸爸,你在哪儿呢?”
贝贝穿着可爱的草莓睡衣抱着一只红色的小狐狸蹦蹦跳跳地下楼来,一边一走一边想,哥哥还在睡觉,她推开门偷偷地看了一眼没有去打扰,不过爸爸和妈妈怎么都不见,真是好奇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