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这几个字,谢云流说得很是艰难。
气急攻心这种事,可是会引发内伤的,风雨落忙劝道:【你别气啊,为这种事生气,那就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咱们不做这种傻子。】
“呵……”谢云流都被风雨落给逗笑了:【按你如此说,生气岂不是都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那可不是!】风雨落应得可利索了。
“师兄?”李重茂被谢云流这一笑,笑得心中拿不准谢云流的态度。
【那当如何?】谢云流问。
【气自己不如骂他啊!】风雨落气道:【你骂我不是很利索呢吗?】
谢云流稳了稳身形,一拂手推开了李重茂,才慢应了一声:“嗯?”
“师兄,我真的是逼不得已。”李重茂解释道。
谢云流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风雨落明明是个都没见过的人,还会问他,你有没有事。
李重茂受过他多少关怀,这时候竟只顾着解释,顾着给他自己脱罪,却没问他可还好。
“你逼不得已,就可以逼我?”谢云流问。
“我……”李重茂面上忐忑,又道:“我也不想如何,但岳父说……”
谢云流打断了他:“我帮的是你,我是问你如何想,不用听你岳父说。”
李重茂又是一垂头,让谢云流将他表情都窥探不到。
“顿悟是真,秘笈却是假,你这是陷我于何地?”谢云流质问道。
“此事也无需现在交待,秘笈之事我们从长计议……”李重茂还想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