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她怎么知道她什么时候伤了他旁系的什么人,要说最近她动了谁,也就只有南宫旬那个野种,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会为那个野种出头。
“你说的是南宫旬吗?我没碰过他。”
要是一般人听到她斩钉截铁的话多少都会再次疑惑的,可冥炎珏却不是一般人,将杯子放下,他释放了压制南宫雅荟的那股灵力。
被放开,南宫雅荟吃痛了揉了揉喉,正当她以为对方已经相信她的话不再深究时,一柄以气化形的剑刃向她刺来,速度太快,竟直破她的胸口。
‘呃’受痛轻呼,南宫雅荟这次是绝对的不可置信,看着身依旧未动半分的人,她竟有种被欺骗的感觉,“灵气化形?你,你竟然是灵者,你不是南宫日栩,你究竟是谁?”
南宫雅荟很肯定自己的猜想,修炼药灵与灵者的人几乎是不到打斗看不出来的,若实力相差甚远也基本无法看出,但它们二者却也有着最根本的区别,那就是药灵师的修复能力绝对比灵者强大而且力量远不比同阶灵者,还有一点就是,药灵师是不可能会使用灵气化形的,因为修炼药灵本就耗费灵气,自然就没有那浑厚的灵力再去支撑修炼灵气化形。
可此刻最让南宫雅荟惧怕的不是对方修炼的是什么,而是他那恐怖的修为,想要灵气化形修为至少要是灵帝才可,而如此逼真又有杀伤力的化形就是圣道宗的白冥泷也做不到,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
俯视下方,冥炎珏手指微动,插于南宫雅荟胸口的化形之剑就立刻消失,虽利刃不见,但那伤口依旧往外冒着血。
沉声,冥炎珏并没有被拆穿过后的惊慌,表情显得极其淡然,“你怎么就那么不会听我说话呢?你只需要承认伤了他然后乖乖回去睡觉就好,我不想听到任何一句其他的话。”
微微闭眼,南宫雅荟听着对方那自信的话语已经知道自己不管再怎么解释都是多余,再次望向他,她怒吼,“对,是我杀了南宫旬,在这冥域,弱者本来就只能被强者碾压,所以今天栽倒你手里我也认了,可你为何要手下留情,是想慢慢折磨我吗?”
眼里闪现一丝不耐,冥炎珏撇开脸轻然叹息,“我还没那闲功夫去折磨你这样一个女人,只不过你的命要是留不到族内大比我可是会更头痛的!”
“你何出此言?”不明白,南宫雅荟还想借机打探更多,却不聊被对方一个狠戾的眼神吓得倒退一步。
“滚回去,再让我说一句话我就满足你想死的愿望,我的耐心真的很不好!”说罢,一拂袖,冥炎珏已消失原地。
仿佛见了鬼般,南宫雅荟此时才知道她得罪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男人竟然已经修炼到已经可以踏破虚空随意消失的地步,就算猜测他是灵圣似乎都是小看他。
心有余悸,南宫雅荟为了暂且保住性命立马回到了房间,按那男人所说,族内大比那天定然会有事发生,搞不好,那天就是自己的死期!
阴鹜的双眼望着窗外皎洁的弯月,南宫雅荟扭曲的面容显得异常诡异,嘴里桀骜轻笑,“哼,要死,我也要让整个南宫世家与我陪葬!”
湖底深处,水晶宫殿每日皆散发着阵阵明亮,早已清醒的南宫旬望着重力房间中还未拿出来的几幅卷轴和一批丹药显得有点踌躇,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该修炼得这么杂乱,果然,修炼这种事还真是该有一个师傅才行。
想了许久,最后南宫旬还是走进了房间,因为吸收了足够多的精气,他这次并没上次进来时那样费力,特别是靠着小天周的至纯精气他竟可以让如履平地般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