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卿迎头就对上了北寒婧,那双精声熠熠的大眼睛,忽然生出些害羞,像是睡了别人家媳妇似的想挣出她怀抱,却被抱的紧紧地。
韩卿扭动身子,像个变扭地雏儿似得,小声嘀咕道:“我怎么跟你一起睡了?”
“你昨天喝醉了,说想我和我睡呀?”北寒婧想起昨晚韩卿喝醉,紧紧抱着她的样子,捂嘴偷笑道。
“是么?”韩卿伸手碰见她光溜溜的热肉,脸羞涩地红了,不自在地躲了躲眼睛。
“我们好久没在一起睡了,真怀念啊!”北寒婧覆身半压在他身上,修长粗糙的大手,抚摸过韩卿滑嫩的果背,在翘挺的屁股上留恋的摸了两圈。
韩卿赶紧抓住她的手腕,欲哭无泪地制止道:“别摸!”
韩卿崩溃地心想:万一摸出火了,谁替他解决啊!
“去他爷爷的!”北寒婧耷拉下浓黑入鬓的英眉,无奈地把拳头砸在枕头上,气愤地悲叹道。
一道绝世好菜摆在她面前,竟然不能吃,别提有多窝囊了!她多么想把美人,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凌虐碾压。
“对不起。”韩卿低头羞愧地道歉道。
他看着她恼怒无奈的样子,心里很不好受,他也十分想给她。
他已经快一年没碰过女人了,再这么下去他都要怀疑自己对女人硬不起来了。
“不行!再这么下去,我们跟寺院和尚一样了。事情因樊墨涯而起,不如我磕头去求他,来治你的恐女症。”
北寒婧似乎受够这样分居的憋屈的生活,浓眉一拧打定注意,觉得解铃人还需系铃人。
“唉!你磕头未必管用,我得罪了樊墨涯太深,他怎会帮我治病。”韩卿幽幽地叹了口气,他早就后悔当初呈一时之气,深害樊墨涯了,现在因果报应全来了。
韩卿回想到与樊墨涯地结仇史,头疼地说道:“我以前在樊墨涯被关进封魔塔时,天天对他酷刑加身,威逼利诱他治病,结果他宁死不屈。
现在换位思考,如果是我被人这样对待,早就想把人剥皮抽骨,哪里还肯替施害者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