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临近打仗,两军的*越浓。
韩卿和百里溪商议完做战计划后,军中找遍白扁后,拉住帮助白扁熬药的小药童,问道:“白扁呢?”
“白大人说药快成了,还缺两味药材,一大早就去山上给您采药了。”
这几天白扁一头扎进帐篷,日夜埋头苦研淫羊丸的解药。
“他出门带侍卫了吗?”韩卿问道。
“好像没有……”
韩卿皱起眉头,现在白扁正是耶律征的眼中钉,现在武功全失,孤身采药危险非常。
“立刻派人去找。”韩卿立刻下命令道。
俩个时辰后……
“报,白大人被人耶律征的人抓走了,山上留下一只药袋和一纸留书!”侍卫药袋和留书呈上,紧张地说道。
韩卿留书凝神看去,只见上面写着:如要见人,午时独赴绝情崖,过时不来,把他五马分尸丢下山崖……耶律征。
“混蛋!”韩卿把耶律征的留书撕碎,捏紧了手里的亲手为白扁缝的药袋。
“花朗儿,你不能去。现在两军即将对战,耶律征在那肯定设有埋伏!”百里溪正躬在研究古金的地形图,见韩卿急步进来说要只身去救白扁,马上急了抓住他手腕说道。
“可是,我必须要救白扁。于公于私,我都要救他。我现在身上中的媚毒,若他死了就没人能替我解了。若我回不来了,你就替我打仗。”韩卿掰下百里溪的手,毅然离去。
绝情崖上,白扁被五花大绑石头上,置于悬崖之上,众多的弓箭手埋伏树林之后。
耶律征站在白扁面前,用皮鞭轻挑顶起他的下颚,上下左右打量眼前的清秀少年,转头问属下哈路,不屑道:“这长相普通的不能再普通,韩卿怎么会看的上,是吧?”
“是啊,还是皇上您,英俊神武、潇洒非常。”哈路不遗余力地夸奖道。
“莫非,是他下面大?”耶律征自顾自的叨咕道,视线狐疑地转移到了白扁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