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可以把它脱下来吗?”
温热的呼吸透过布料渗进来,你的肌肤能觉察到陈铎说话的呵气,顺着臀缝直接痒到后庭周围。他的手也没有停下,包裹着内裤一下又一下地揉动你的臀瓣,偶尔向两边拉开,收拢回来时能够感受他夹在其中的鼻尖。
你深吸了一口气,腰部抖动两下,撑着双腿对他说道:“……请便。”
陈铎会意地将你微湿的内裤拉下,将鼻尖凑过去轻嗅你的下体。你能感觉到他呼吸出的热气,一点一点洒在你的会阴处,让你敏感的小穴偷偷收缩起来。
他贴心地将你的内裤褪到脚腕,一边拉开你的双腿,让它们之间张开的风景能够更清楚些。现在你的姿势正是塌着腰,双手撑在腿上,上半身向前倾;这个姿势自然而然带来的,便是你向后撅着臀部,整个人都如同卖弄风骚的娼妇,不知廉耻地对着男人将最淫糜的一面主动攀附上去。
当然,你心里自然清楚,你的想法确是如此。分泌出液体的下身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陈铎的口唇,即使你命令他的是舔舐你的后庭,但从未有过的精神刺激却压迫着你的神经,让你隐秘的兴奋从不可见的湿润中暴露出来。
你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一切只不过是你针对陈铎的临时起意,或者称其作为时不久的蓄谋。你甚至不知道,要求陈铎玩弄你的后庭是否能够给你带来快感。何况你只是要求他舔舐,对于更深入的部分你似乎都提不起一丝兴趣来。
但你知道,陈铎听话的特质,本身就是一种引诱。一种想要让他打破更加低下的底线,再看他沦陷在那样的淤泥里,却是做得异常优异的引诱。仿佛挖掘出他的天资,或是证明他本就应该堕落至此;即使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却足以认为他“值得”被这样对待的溺爱。
——溺爱,一定要将他溺毙于泥沼之中的残忍之爱。
你对这样的场景抱有期待,它尚未开始,你竟从中体会到了异样的欢愉。或者说此时此刻你正是巴普洛夫的狗,陈铎举起了铃铛,你就开始分泌出汁水,即使那个铃铛是你塞给陈铎的。你并不确定陈铎是否能够让你体会到生理上的快感,但你却盲目相信着,相信着陈铎一定能够带给你想要的:就像他之前是如何将你的穴舔到去了两次一样,难道你不该相信他吗?
你甚至为此质问自己。无论如何,陈铎是否能够带给你生理上的快感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你几乎将自己催眠,只要陈铎应此而行,你就必定会因此而登入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