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恰恰由于这份清醒而能获取到压榨的不良快感而言,就万分不能失去。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亵渎,失去尊严与体面,沦落为受制的一方,只能够转移出控制的权力。
而权力是最好的春药。
在这里,则是唯一且最高让你体会到快乐的东西。所以你无法允许陈铎的舌头侵入你的后庭,即使是为了讨好,或许能够带来你不知道的生理快感,但你没有理由去赌。你无法接受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转换,况且那种陷落者独有的快感,你已经在陈铎的舌头底下体验过。
即使那感觉不错,但现在不需要。
……只要听话就好。行使命令的权力如今掌握在你的手中,你连目光都不需舍予,陈铎就会乖乖在你的背后做你要他做的事。他将舌头整个贴附在你的菊穴上,如同一张柔软的毡布,带着特有的质感在那里上下反复移动着,刺激着你周围的整块皮肤,又像是在来回擦拭着一样光洁的器皿。
他这样的举动几乎是收起了所有可能拥有的冒犯感,全心全意地去做一件被单纯被征服的事。违背本性而交付信任,你简直因此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穴中肉壁的淫水也因此分泌而下。陈铎的舔舐仿佛没有终结,反复却有效地给予你最高规格的礼遇与性欲。而你却不能如此放任,需要及时收回手去。
你只知道再他舔下去所引发的情潮会在此刻对你成为新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