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十八岁前,我对初夏的印象是橙日当头,和阿森共躺竹椅,甜腻相拥。
那十八岁后,则是周朗市中心三层别墅里二楼尽头,那间属于名为周希的女人的房间,一到傍晚便撒进鲜血般红透的夕阳残影。
窗户大开,任由热气喷涌进来,白色窗帘随风飘进飘出,桌前是坐姿亲昵的兄妹二人。
兄长穿白衬衫,衣袖撸至小臂,露出长期规律健身而脉络分明的臂膀,臂弯圈住身前的人,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只笔,在妹妹的复习资料上写写画画,他微微抬动下身,声音清冽:“这题听懂了吗?”
妹妹被他的动作激得五指并拢,捏碎卷子,在又一次挺动下,沉默地摇了摇头。
“希希这么笨可怎么考上b大?”兄长轻笑,掀开妹妹的短裙,大掌抚上光裸的肉臀,嫩肉从指缝泄出,身下微微耸动,捣出一片水声,他粗长的阴茎正埋在妹妹的花穴。
二人肉体相叠,浮起一身薄薄的腻汗,连接处一片黏腻。
细密的汗珠凝坠在鼻尖,兄长面色清冷,丝毫没有情欲的影子,如果不是相连的性器,他可真像极了一个尽忠职守的好老师。
他起身,妹妹不得不提起臀迁就,他掐着妹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按压在桌上,继而伏身凑在她耳边,开始短距而快速的抽插:“这是给希希的惩罚,喜欢吗?”
“喜欢。”妹妹吐出两个字,溺水之人般,一双了无生机的双眸死死盯着窗外云霞。
我随着她的视线望去,小小的一方窗,血一般的云霞印在其中,宛如一幅壮丽的画,更像此刻她一双赤红的眼。
二十七岁的我像个局外人,浮在半空,看了一次又一次我被迫与周朗做爱的场景,始终无法用第一人称叙述出我当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