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点点头,表示这件事他知道了,不过心中却在思索着,后来慕容小哥儿晕倒,应该是义母钱婆子做了什么,只是所用的手段,就不是他需要问的了。
“如今本座要暂住定边侯府,既然尔等跟了来,那两个小哥儿便不需要你照顾了。”东方不败还算体贴,觉得染七应该被慕容小哥儿搞得都出现心里阴影了,于是做了些安排,又想到银琰,便对染七吩咐道,“银琰目前做事有些不便,你就跟着他吧?”
“是,主子。”染七干脆利落地回答道,可惜过后就傻眼了,他不解地瞅着东方不败,结结巴巴地问道,“主子,银琰是哪位?”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多出的这一位又是怎么回事?
墨肱玠简直被他的傻样取悦了,很是热心地帮他解惑释疑道,“银琰啊,跟你差不多,也是你家主子收的手下呢。”
“哦。”染七得到答案,也不觉得跟着银琰有什么不妥,信誓旦旦对东方不败说道,“主子放心,我一定好好跟着银琰做事。”
东方不败点头,然后扭脸转向墨肱玠,手指着两个还在昏迷中的小哥儿说道,“小侯爷,这两个小哥儿便麻烦侯府的仆人仆从照顾一下了。只是那慕容小哥儿,身怀武功,心智缺失,醒来后可能会出手伤人,着实让人有些头痛。”
墨肱玠听闻,忙挥手道,“哪的话,不麻烦,来者是客,东方你的手下,本将定会派人好好招待。至于这慕容小哥儿,其实也简单,东方如果允许,本将派人打造一副锁链,将人锁起来便是。”他没见过慕容小哥儿杀人,所以根本没人当回事,
东方不败无奈地叹口气,不赞同地摇着头,然后说道,“此方法不妥。小侯爷大概还不知道,这慕容小哥儿曾经在拍卖场,被铁链锁着的情况下,还利用锁链勒死了一个拍卖师。”
“那该如何是好?”墨肱玠闻言蹙了蹙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觉得不如干脆将人关进地牢里,简单又省事。
东方不败一时也没有其他办法,他因为知道慕容小哥儿是异人,所以要顾虑的更多,心里想着,不若之后找系统一号问问看,反正是他招来的麻烦,由他来解决也说得过去。
如此想着,他便对墨肱玠说道,“此事稍后再议,还是麻烦小侯爷,先派人将他们安顿下来吧。”
于是,墨肱玠吩咐管家,同样在东方不败住的那座别院,又收拾了三间屋子,这样他们一大家子主仆就都住了进来。
可刚安顿下来不久,第二天又发生了一件事,让东方不败彻底黑下了脸,他满脸郁闷地想着,难道是自己的错?他明明只是为了幽冥殿的未来,招揽储备人才,结果这一个比一个难搞,他让染七照顾银琰,没想到两个人气场完全不合,见面就掐了起来。
清晨的时候,染七早早就起床了,然后没有侍伺过人的他,便大肆拉拉地敲开了银琰的房门。因为之前知道了银琰跟他一样,都是爷,加之皆是东方不败的属下,所以染七还觉得他跟银琰挺同病相怜的。甚至他以为银琰肯定也是碰见了什么难事,被东方不败给救了,才会变成主子的手下。
敲开房门后,染七边准备洗脸水,边嘟嘟囔囔说着话,完全发挥了他的口才,也成功把银琰给念的青筋直暴。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能自言自语的家伙,然后嫌烦就想让染七退下,结果对方不但没照做,还一直告诉他说,是东方不败派他来的。
“我不走,主子说你有些事不方便,让我好好跟着你,有什么事你吩咐我便是。”染七以为银琰要赶他走,他知道自己胆子小,做事还笨,帮不了东方不败大忙,只能养养花种种草药。然而目前他们借住定边侯府,哪来的花草让他养,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好好把面前的这个银琰照顾好,也算是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
银琰完全感受不到染七的那种急欲报恩的心情,毕竟被慕容小哥儿差点掐死的这种经历,也不是人人能够经历到的,他只觉得染七很是影响自己,碎碎念的功力,让他连静坐感悟都做不到,只会越来越烦,遂他才赶人道,“不需要。”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我只听主子的!”染七急中生智,直接拿东方不败压银琰,希望可以让他改变决定。
但银琰连东方不败都不惧,又怎么会在乎,甚至他觉得染七蠢得可以,“主子,主子,当奴才秧子还当上瘾了。”显然银琰很记仇,还在纠结并耿耿于怀,东方不败关于他是下人的说辞,现在又听得染七的称呼,彻底崩不住,朝染七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