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提议道,本来他打算亲自带人动手,但既然墨肱玠本人来了,那还是交由他处理,自己闲闲作壁上观。
“此次本将带了两千人马,为了不引人注目,现他们皆驻扎在城外,估摸着再一会儿,会有一队人乔装打扮,混进城来,届时他们一到,先把司狱史擒下,至于你曾提到的外委把总,本将要看过其人之后,再作考虑。”
东方不败想的是物尽其用,他看好外委把总熊翰峰,只要对方能放下与李天霸和司狱史的结义之情,便给对方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未来放在战场,定是员猛将。
而墨肱玠与之则不同,他恰恰认为,熊翰峰一介武将,分不出善恶,还以权谋私,干出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蠢事。事情不是他直接为之,却也借了他的势,他的权,作为李天霸靠山的他,如何都脱不了干系。
恕他无罪的话,要置百姓于何处?
所以墨肱玠心里想着,快刀斩乱麻,直接一刀切,把外委把总熊翰峰、通缉要犯司狱史、恶棍李天霸等人,全部处斩,以抚慰安宁县城众百姓之心。
也算是杀鸡给猴看,让下面接任的人,心中装杆称,在其位谋其职,武将不扰民,文官解民忧。
说到底,墨肱玠也不敢直接驳了东方不败的说辞,只能表示看看再做结论,毕竟要是东方不败一翻脸,不高兴闹情绪了,转头再连理都不理他,那时墨肱玠可要烦恼,如何哄人开心了。
他忘记了,东方不败哪里是普通的小哥儿,又如何能用一般小哥儿的思维,去衡量东方不败的心思。东方不败向他说起那熊瞎子,也就是图个兴致而起,压根不管他做何决定,即便他真斩了熊翰峰,又不是东方不败的人,他才不管对方死活。
“胖掌柜于本座有五十两银子之恩,如今救他出水火,本座再予他五十两银子,也算全了这段恩情,至于之后的事,既然小侯爷接手,本座就不再过问,事成之后,安宁县城的百姓自会感谢小侯爷。”东方不败说明了自己与胖掌柜的渊源,表示不再插手过问这件事,全权由墨肱玠去办。
“别——东方。”墨肱玠唤道,心说哪能让东方不败收手,他朝思暮想地便是与对方,同心携力,共同合作,感情不就是这样培养起来的么?
“东方,此处你也算个小东道,本将被你唤了来,怎么着也得陪同办差,为本将作个向导吧?”总之,就是不能桥归桥,路归路。
否则,对方撒手完全不管此事,而他忙起来,连相处时间都没有,等办好事情,也该返回边城了。那样的话,他亲自来此还有何意义?
东方不败听了他所说之语,挑眉认真地说道,“若本座没记错,小侯爷曾言,安宁县城也包含在边城地界内,更是从属定边侯封地管辖。”言下之意,对别人能说小东道,对墨肱玠而言,却算不得东道之主。
“东方言之无误,但本将乃边城之大东道,东方是安宁县城之小东道,虽皆是东道,却略有不同。”墨肱玠巧舌如簧,扯了一堆理由,总要将目的达到。
看着他言之凿凿,仿佛睁眼说瞎话一般,东方不败暗道,这厮胡扯的本事不小,总是胡搅蛮缠,奇怪的是,却无法生厌,总被对方得逞。
“本座依你便是,何必扯些有的没的。”东方不败其实也不是什么都不管,只是他预料下面皆是墨肱玠与其士兵的主场,根本用不到自己出手。
司狱史那小哥儿,他虽不知其深浅,但后来仔细查阅了对方所犯案件,而被其杀害的人,大部分拈花惹草、没有正行,更多的是富家公子哥,一个个酒囊饭袋,被掏空了身子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