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在众人视线关注下,伸手扯过墨肱玠的胳膊,两指一点,捏在对方腕间,又替墨肱玠把起脉来。
这下子,大家皆糊涂了,心里共同疑问着,不是要给和旺牛的姆父看病么,怎么反而去看定边侯世子去了。
东方不败边把脉,边思索着,最后才确定下来,同时,他的睛神变得冰冷,周身气势一转,杀意奔腾,整个屋子都森冷下来,让李哥儿嬷嬷和禹瑞雪汗毛竖起,直想夺门而出,离开这里。
“哼——”冷哼一声,东方不败杀气骤敛,恢复正常,只是那双眼依旧冷嗖嗖地,像看死人般,瞅着地上的和旺牛姆父。
“怎么?是本将有不妥之处?”墨肱玠余怒未消,被东方不败的行为搞得有些糊涂,但他稍加联想,大致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怕是出了问题,只是他平时并没有什么感觉。
“若本座猜得不错,此人怕不是和旺牛的姆父吧?”东方不败想来想去,都觉得有些说不通,只能往和旺牛的姆父,可能被人鱼目混珠,暗害假冒这方面来想。
和旺牛听了,反应剧烈,首先喊道,“不可能!”
“东方何出此言?”墨肱玠瞥了和旺牛一眼,暗含警告,转头问东方不败。
他不认识和旺牛的姆父,当然不知道对方是真是假,但他相信自己所爱的人,既然东方不败能说出这番话,必然是有一定的依据,更何况,东方不败也没有理由,去为难一个与他不相干的人。
“此人身中阴阳子母蛊,本座观其脉象,年龄不到三十之数,又怎么可能有你这般大的儿子?”东方不败说着,眼睛转向和旺牛,此时的语气,已经接近质问。
他心情欠佳,若是放在以往,冒犯他的人,早就去见阎王了,如今好事做多了,反而还要耐着性子,向众人解释原因和整个事情的原委。
和旺牛接连被墨肱玠和东方不败恐吓,害怕地脖子一缩,再也不敢言语,目光呆呆地看向地上的姆父,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是姆父的样子,为何东方公子却硬说不是。
见对方那副愚不可及的模样,东方不败不介意往其伤口上撒把盐,让对方再真相一下,就见他蹲下身,一手掐住地上人的下颚,一手慢慢在其脸侧,接近耳朵的地方摸索着,然后终于寻到了异样的地方,伸手一撕一扯,直接将那人的脸皮揭了下来。
去除了易容假皮的脸,终于露出了他该有的面貌,那是一个年轻的小哥儿。众人观其年龄,果真如东方不败所说,充其量只有二十多岁,这下子和旺牛傻眼了,整个人有些不知所措。
“那我的姆父在哪里?”和旺牛喃喃低语,眼前的状况,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蛊之算计
墨肱玠是真没想到,只简简单单看个病,却出这么大周折,如今看样子,很有可能还会扯出一桩命案,遂他不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看吧。”东方不败瞥了他一眼,甩手将手中的易容假皮扔了过去,满脸的嫌弃之色,仿佛在说那东西有多么肮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