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在回到定边王府后,东方不败身上所有的不适,全消失了,加上好好休息了一番,已经恢复了精气神。
墨肱玠听着他说起那怪异的反应,轻声笑道,“看来他也知道,我们回家了。”说着,他的手抚上东方不败的肚子,觉得这还未出生的小家伙,活泼又懂事。
两人呆在一起,温存了一会儿,又用过午膳,墨肱玠这才开口向东方不败说起平王,“听管家说,昨日岳父曾派人来过,但没有言明事因,不知夫人可有猜测?”
“左右不过是那两件事,若然九越国有动静,燕兄必定会用隐雀传信,但目前并没有发现隐雀,所以大概还是为了黑山宝藏。”
东方不败稍加思考,觉得跟他相关之事,没有多少,他不参与朝政,其他事也与他无关,剩下的也就是那几件了。
“你说黑石?”
墨肱玠闻言,出声反问,心中考虑着可能性,发现也确实如他所说,平王和太子负责开采黑石,这一去也有不短的时日,恐怕是有所收获了。
“嗯。”东方不败确定地应了一声,然后两人决定,还是往平王府走一趟,毕竟这事比较机密,来人没有说清所为何事,也是出于此因。
吩咐管家备好了马车,这回墨肱玠与东方不败同进同出,在对方登上马车的时候,他还小心翼翼地扶着,生怕出了一点点差错,直到见东方不败坐稳当了,墨肱玠才跟着上去。
车夫轻轻扬起鞭子,驾着马车,顺着城中的道路,缓缓向平王府而去。没过多久,马车就停在了平王府的门口,墨肱玠直接跳下马车,有守门的侍卫见状,知晓是自家少爷回府,一人进去禀告,另一人上前帮忙。
车帘被墨肱玠掀起,东方不败挪了挪地方,出来后没有看到垫脚的凳子,疑惑不解地看向墨肱玠,却被对方一手放在腑下,一种置于膝弯处,打横抱下了马车。
上前的侍卫见状,连忙停下脚步,眼观鼻,鼻观心,不敢随意瞧看。而东方不败轻轻推拒了一下墨肱玠的肩膀,已经无话可说,心中想着,不知这厮又在发什么疯。
“我又不是走不得路,让父王看到,该说你有伤风化了。”
平王一向自诩儿子优秀,虽知道墨肱玠同样不错,但也经常看其不顺眼,尤其见到墨肱玠在他面前,对自家儿子有过分亲昵的行为,就要火冒三丈,内心大呼好白菜被墨肱家的一头猪给拱了。
“若岳父见到,也是极好。”
墨肱玠也知道平王的脾气,遂每次相遇,必定会对东方不败摸摸小手,亲亲小.嘴,再来个爱的抱抱,故意气得平王跳脚,两个爷们总是乐此不疲,也是让人着实费解。
两人有说有笑地,相携进了平王府大门,侍卫知没有自己什么事,他无事可作之下,只得引着车夫从角门,将马车赶进府里,然后又传话让负责马匹的管事,好好招待车夫,顺便照顾料理一下那驾车的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