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部分的心理,想的都是硬碰硬,那无异于与九越国主力大军以卵击石,可以说经历限制了他们的想象,东方不败身陷江湖,又岂是那等循规蹈矩之辈,对于用毒的手法,他也不是第一次,所以丝毫不觉得没有道义可言,更不觉得这样做,显得心狠手辣。
反正战场之上不是敌人,就是朋友,根本没有灰色地带,所以也不用有其他顾忌,江湖人三教九流的多种杀人手法,杂七杂八的,在这里倒是运用起来得心应手,俗话说,黑猫白猫,能抓老鼠的便是好猫,就是这个道理。
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也没有想着隐瞒,就老老实实地向定边王说了他们的做法,然后意料之中的得到了其赞赏,“尔等倒是足智多谋,让本王小看了你们,不过能安然回来,便已经让人望尘莫及,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们先好好休息吧,养精蓄锐,调整好状态。”
“这回九越国出师不利,按说在其朝廷之上,会有不同的声音,但听尔意思,若是隐瞒军情不予上报,那元帅也是可以做出此举的。”
定边王思索着这一点,觉得可以善加利用,再在九越国朝堂之上,搅起一番风云,只是——
正想着没有过于得用的暗线,稍微有些愁容,墨肱玠便看出了父亲定边王的意思,他拽了拽东方不败的袖子,示意对方注意去看。东方不败虽然平素里,与定边王交谈甚少,但也知晓了其中的深意,他不解地瞅向墨肱玠,有些疑惑对方为何不自己亲口说。
本来墨肱玠是想着,高芸竹和钱永清两人,怎么说都是东方不败的义父义母,若真要联系他们,做些什么手段,当然还是要通过东方不败之手,因此干脆就想把事情的所有功劳,都推到东方不败的身上。
但是,有一点他想差了,那便是他完全疏忽了,东方不败根本无意这些,所求也不过是与他在一起而已。瞬间通透之后,墨肱玠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下颇是有些愧疚,决定要对小家伙黑白再严厉些,尽快把儿子调.教出来,好让他早早卸下担子,然后与东方不败海角天涯,自在来去。
“父王放心,那元帅为人蠢笨,想来不过是急欲争功扬名,不会造成什么威胁,而东方的义父义母,高、钱两位前辈,日前已经到达九越国都城,此刻只需传书一封,让两位前辈在九越国都城内添油加醋的散播谣言,定会搅得九越国朝廷上下不安。”
“高、钱二老皆在九越国都城?”定边王惊讶地瞅了东方不败一眼,觉得此话不是无的放矢,可能对方还有其他打算,不过就目前而言,予他却是多有益处。
“这倒是好事一桩,只是得劳烦他们,不知东方有何其他建解?”见识过高芸竹和钱永清武功的定边王,自然是知道,他们二老比自己的探子,要好用多了。
☆、最后荣光
定边王与墨肱玠父子两人,都把视线转向东方不败,等着他的回答,而东方不败并没有其他想说的,只简单回道,“既如此,我马上联系义父义母。”
言下之意,竟是没有异议,直接便答应了下来。
唤人送来笔墨纸砚,东方不败提起毛笔,沾满了墨汁,在砚台上顺了几下,便下笔如注,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来龙去脉述说了个清清楚楚。待墨迹干了之后,他小心翼翼地把纸折叠好,塞进备好的竹筒之中,然后将竹筒捆绑于隐雀的爪子上。
隐雀无声地扑腾了两下翅膀,直接飞起,慢慢隐藏于空气中,让人再也发现不了。如此操作之后,定边王依然有些怔愣,即使不是第一次见到隐雀,他也依旧觉得此物太过厉害,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传递消息,着实让人觉得可怕之极。
那厢高芸竹和钱永清,在不久后,收到东方不败的指示,是如何操作,搅得九越国都城流言四起,人人都道,新皇得尊位,名不正言不顺,才会一兵一卒未见,便在战事前损失惨重,惹得新皇怒不可言,这些都暂且不提。
又过了四五日,果然在九越国大军没来之前,定边王就收到了平王麾下斥候,送来的消息,言说不日便到。兵贵神速,平王在赶路的途中,也不是没有探听过边城的讯息,若是放在往常,少不了还得拖延几日,大军才能到达。
正因为担忧着边城前线的战事,遂平王命令日夜兼程,总算是赶到了,了解当下情况后,知道还不算糟糕,又下令让军队就地驻扎,好好休息,以待九越国敌军来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