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拓啊进取啊。”
三人神色各异,但统一的是,都带着些许讥讽,显然并没有被说服。
“两千年前,华歌还是中原中心,气候温暖,水土宜人。昭国还是一片泽国,森林广袤,几无人烟。楚国大部分地方还在夷人手里握着,殷国还是世界中心,掌握着最富饶最广袤的土地。现在呢?”
见三人脸色或多或少的沉下了,季辰璟继续道,“昭国已经是赫赫有名的人间天堂,鱼米之乡,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而殷呢?稀薄的地产,连大梁人口都养不活。楚就更别说了!
时事变迁,沧海桑田,你说当年昭国先君开拓那一片泽国的时候,有没有觉得自己看不见就不动手?”
见司慕黎抿起唇。
她又看向公玉熙,“殷先人故步自封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曾经的天府之国关中平原,连国都的人口都养不好?”
公玉熙沉下脸,对于故步自封这个词很是抵触,却一时没想好该怎么反驳。
“楚先人如果因为觉得抢不到胡人那么大的地盘,就安于现状,那还有现在楚国那么大的疆土吗?”
封谌嘴唇嗫嚅,不甘心,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所以,你们焉知今日的鱼米之乡,不会变成明日的大梁?”
见无人说话,季辰璟更进一步,霸道的问道,“现在,你们还觉得我的展望毫无价值吗?”
为季辰璟气候所摄,三人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季辰璟悄咪咪的看着她们,见她们神色震动,一副不服不甘心却找不到理由的模样,差点没笑出来。
论嘴炮者,有我无敌!
不把你们忽悠的怀疑人生,算我输!
好一会儿,司慕黎回过神来,“但是,这跟你订婚不订婚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