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彦司冷着脸穿起裤子，望向她无措的脸，小巧的脸上还沾着他的精液。

最单纯的表情配上最淫秽的东西。

他的东西。

算了，看着她这张脸便生不起气来。

再说……是有些快了。

丁彦司恨自己不争气，怨不得她。

“对不起。”他向她道歉。

虽然她侮辱了他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但他没忍住将东西射她脸上，便是要道歉。

精液又稠又腥的，他自己都嫌弃得不行，哪能糊人家小女孩儿的脸上呢。

陈芮初应了一声：“没事。”

丁彦司半跪在地上，先随意地扣好了两颗扣子，确保她的双乳不会露出后，便轻轻扣住她的手腕，拉她起来。

他利落地拉开门的锁扣，将门打开，牵着她去洗手池处。

陈芮初看着镜中自己的样子，耳廓发热，慌忙低下了头。她转开正在漏水的水龙头开关，心里慌张，手上的动作便不知轻重，一下便开得太大了，水流“哗”得一声迸了出来，溅了陈芮初一身。

大手伸过来，将开关拧回去。丁彦司看了一眼她微湿透明的上衣后下意识皱眉，早知道会这样，他会连水龙头都给她开好。

他拧开开关，水流缓缓流出，“脸趴下去。”他对陈芮初说道。

陈芮初微怔，意识到他要给她洗之后，脸上温度骤增，伸手将脸侧的碎发勾回耳后，她闭眼弯腰。

大掌掬着一捧清凉的水轻轻搭上她的脸。

水是柔的，动作更是温柔。

耳边是令人宁静的汩汩水声，但陈芮初却心跳如雷。

一分钟的时间其实过得很快。

丁彦司关了水，抬起她的脸，小脸终于变回白皙，水珠沾在她幼嫩的肌肤上。

丁彦司莫名想到了清晨白色花朵上的露水。

她是花朵。

她睁开眼，圆溜溜的眼底里藏着笑意，挪挪唇：“谢谢。”

丁彦司一怔，松开手，转开眼神：“不客气。”三个字低低的，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陈芮初又走回隔间里，解开他刚才给她扣上的扣子后，背过手将内衣穿好，然后盯着那微透的校服开始发愁。直接这样穿出去，会走光。

视线里出现一件绿色球衣。

陈芮初抬头，丁彦司正看着她：“套上。”

陈芮初愣住，明白他的意思之后，心脏的速度又快了起来。

丁彦司见她没反应，以为是她不肯穿。心中的那股别扭劲又突然蹿了出来。

走近她一步，将那件球衣展开，找到领口后将她的脑袋套了进去，然后便抬起她的手穿过袖口，嘴里说着：“先套上吧，挺流行的。”

他见过很多女孩穿男朋友的球衣。

丁彦司帮她穿好，退后一步，满意地嗯了一声。其实真的很好看，就是球衣有点长，配着下身的裙子，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但那也比走光强。

“谢谢。”陈芮初拉了拉他的球衣，笑眼盈盈。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