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惊蛰坚决摇头:“我绝非能轻易被收买的肤浅之徒!”
秦妙语:“请三顿。”
裴惊蛰大义凛然:“富贵不能淫。”
秦妙语咬咬牙:“本月俸禄分你一半!”
有那罐千金难买的神仙膏也值了。
裴惊蛰:“成交!”
似怕秦妙语反悔,他还主动抱着包袱往里走,回头催促。
“郎君一定等你等急了,我们快走吧!”
秦妙语嘴角抽搐:……
……
正月十五,未时。
午后阳光甚好。
但凤霄的心情不怎么好。
他正在想李穆和刘昉的死。
从宫里出来之后,他就顺道去了刑部,把卷宗要过来,又顺道在去李、刘两家的途中将卷宗看完。
老李毕竟七十好几了,人生七十古来稀,虽然他死前发狂自裁行径古怪,但至今李穆头七也过了,李家人反应尚算平静。
他们对凤霄道,李穆去世当日很正常,虽已致仕,但每天依旧养成读书写字的习惯,饭后还与小辈聊天,说今年上元灯节也想去看灯,谁知夜深人静之后,就突然发狂。
仵作已经验过,没有中毒,而且当日李家人吃的是一样的饭菜,如果中毒的话,一整座申国公府早就被毒倒了。
至于刘昉的死,反倒不那么猎奇了。
因为在他自缢之前,就曾被叫入宫训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