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方硕扬从来年没跟他说过……

看许攸这模样，石轻舟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微微摇了摇头，道：“那周玉儿有什么背景，你知道吗？”

“我只知道她是周欢主母的外甥女，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石轻舟也是简直没话说了，这人，怎么能马虎成这样？

“那周玉儿好歹算是你的情敌，你居然对对方一点了解都没有吗？”

许攸有点委屈。“方硕扬又不喜欢她，她也算不上是我的情敌啊。”

石轻舟的嘴角抽了抽，彻底的无语了。

许攸更加委屈的道：“我以为我的敌人就只有方硕扬的爹娘，其他人都不算什么啊。”

“周玉儿是可能会跟方硕扬成亲的对象，这也无所谓？”

许攸扁了扁嘴吧。“我觉得方硕扬不会跟她成亲的啊，方硕扬喜欢的不是我这样的男子吗？我要真的有什么情敌，也是男人啊。”

石轻舟：“……”

好吧，他承认，这许攸的大脑回路实在是有点……让人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反正自己的思维太“正常”，所以有点无法理解。

许攸真的是无比的委屈。“石大哥……我是不是很笨啊？”

石轻舟咳嗽了声。“也不算是笨吧，只能说，是赤子之心。”

许攸：“……这个就是笨的意思吧？”

石轻舟耸了耸肩，“我没有这么说，但是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说，那么我也无所谓了。”

许攸闻言立即用控诉的眼睛瞪着石轻舟：“石大哥，你坏！我要跟大哥告状。”

石轻舟似笑非笑。“好啊，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他会帮谁。”

许攸：“……”

龙啸远从早朝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