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求救看向史叙,声音带上了哭腔:“我不知道啊你们别问我了!你们再怎么问我我也……啊——!”
“刘陵你干什么!”史叙陡然一惊,叫了出来。
毕空掐住了王老板的脖子,不紧不慢道:“那你解释一下,如果是外人侵入,为什么你能毫发无损地待在一楼,就算他们是从窗户里爬进来的,可二楼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们为什么会放过你一个客栈老板?”
“我……”
“别装了,你们到底有什么猫腻,你到底是谁,”毕空声音很轻,掩住了不稳的气息,好似在和人谈判道,“你可以继续装傻,但是我现在并不保证能冷静地判断,如果你继续编,我可能控制不了自己会对你做什么。”
威胁的话被他斯文儒雅地讲出来,王老板已经吓得眼泪鼻涕直流了,手足无措地去抓史叙的裤脚,史叙神色复杂,在他看来刘陵现在应该暴跳如雷丧失理智,而不是现在这样冷静地继续拷问,他这幅模样简直是自制得变态,冷静得像个疯子。
如果这时候的刘陵发了疯的要杀了王老板,他或许能心安理得束缚住他甚至敲晕他,自己一人前去找人,可偏偏刘陵看上去比他还要冷静,连滴额角汗都没有,反而显得他更像心急如焚的那位。
史叙蹲下,抓住王老板无处安放的手,为难道:“大哥,我和你说一句真心话,兄弟不会害你,但你如果还不说实话,他会对你怎么样,我真的拦不住,你快交代好不?大不了你告诉我们人该去哪儿找行不行?”
终于王老板见最后一根稻草都沉了,像被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前言不搭后语的道出了这客栈背后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