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宫里干什么?当然是画画啊。”笑轩回答的理直气壮。
不然你以为你们大平的艺术业是谁一手撑起来的?我又要当达芬奇又要当莫奈我容易吗?
史叙也猜到了这个回答,轻叹一声,和王闽道:“王公子见谅,他就这副德行,你也看到他刚刚画画那样子了,魔怔得跟疯了似的,别人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笑轩听着他借机损了回来,毫不犹豫打断了他的话:“那个,所以现在谁愿意大发慈悲给我这个疯子解释一下王闽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吗?”
王闽听他吊儿郎当样,失笑:“每年除夕国宴,我都会和家父一块过去,是只是想不到除夕宴上正儿八经的笑轩大人私底下竟然这么随和幽默,一直没有拜访是我的遗憾啊。”
笑轩勉强听懂了一点:这个人是官场的人,那么他说的一切好话都当屁话听就行了,这是笑轩宫里待了十年的生存之道。
“王公子这么客气,要算遗憾也是他的遗憾。”
于笑轩眉头一跳,他真的恨不能理解史叙为什么每次拍马屁都能拍出一副高风亮节的样子。
史叙见笑轩不服气的小眼神,倍感好笑,捅了捅他胳膊,小声道:“你还不服气,你知道人家谁吗?人家可是文人之首,你不知道王闽是谁,你总听说过无悯吧?人家写首诗就能号召全天下的诗人喷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