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将段水兰关进柴房,把门给我锁上,好好的看着。”段水兰终于认识到自己是真的触到了林绯叶的逆鳞,要大祸临头了。
“皇后娘娘,不要啊。”段水兰大哭起来,抱着林绯叶的身子哀求道,“我真的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皇后娘娘放了我。”
“哼”林绯叶抽身将段水兰甩在地上,对黄莺道,“不许任何人接近,违者以同罪论处。”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丢到柴房里。”
话音未落,众宫女便拉起段水兰朝柴房走去,将其扔在昏暗的柴房里,将门足足上了三道所,在门外守着,不管段水兰怎么哭喊都不加搭理。
“想不到段水兰小小心思,居然有如此恶毒的想法。”黄莺捡起地上的那副画像,摇着头说道,“皇后娘娘,您也别灰心,会有办法的。”
正当林绯叶心烦意乱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时,墨源带人来请林绯叶去大殿,说是段傲阳那边有了新的线索。
闻言,林绯叶带着黄莺,同墨源一行人朝着大殿走去。进门之时,那日在宫门当值的侍卫也在。
“给皇后娘娘请安。”大殿上的一行人见了林绯叶纷纷给她请安,但她显然无心理会这些,径直走到那侍卫面前。
“宴会那日是否有何异常?”林绯叶盯着那侍卫问道,那侍卫却看了一眼段傲阳,面露难色,迟迟不敢开口。
林绯叶不解,她看了一眼段傲阳,段傲阳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那日宴会,进出都有宫门守卫的严密搜查,除了列在名册上被邀请的王公贵胄,达官妇人,只有两个人进出皇宫。”段傲阳想了想还是对林绯叶说出了实情,“除了一个平日送泔水的,只有林茂泽一人进出皇宫。”
林茂泽?这三个字仿佛如晴天霹雳在林绯叶的脑海中炸开。
不可能,她不相信林茂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就算再记恨自己,也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啊。
林绯叶脚下有些发软,黄莺见状急忙上前扶住林绯叶,请求唤了声:“娘娘。”
“我没事。”在黄莺的搀扶下,林绯叶稳了稳心神,虚弱的说道。
“从实招来。”林绯叶没有时间想更多,她走到侍卫面前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细节都不准落下。”
“是。”那侍卫细细回想着宴会当日发生的一切,“那日来参加宴会的王子皇孙们都聚集在宫门处,我带着众侍卫严格按照皇上吩咐的,搜查放行。”
“宾客们鱼贯而入,在这之中便有皇后娘娘的父亲在其中,”侍卫猛地跪在林绯叶面前道,“当日臣并不知情,是时候将那日当差的卫兵们一一盘查询问才知道,臣该死。”
“罢了,罢了,接着说。”林绯叶现在并没有心情去追求一个小侍卫的责任,便催着他继续说下去。
“据那位卫兵回忆,因过去曾与皇后娘娘的父亲是旧时,当在宫门处见到他时,想着他本是国丈,是小公主的外祖父,大概也想进宫为小公主道喜,因此不曾生疑。在他的三言两语之下,守卫便放他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