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抡汀小猪一样在康纳的怀里面拱来拱去,还伸出爪子摸进了康纳的衣服里,他在摸肉~嗷嗷嗷,他在摸偶像的肉肉肉~~~
“不喝!”凶凶的范抡汀捏着康纳的肉,命令着,“脱衣服。”
康纳,“……”
范抡汀哼唧了一声,“你不脱,我脱。”就一条小裤头,脱什么脱,拽掉就是了。
为了避免太限制级以至于不可描述,康纳按住了范抡汀的手,声音柔和地哄着,“乖,我们喝酒,喝了就脱衣服。”
因为喝醉而显得更加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康纳看,范抡汀脑子里只有一个等式,喝酒=脱衣服,晕陶陶的他爽快地答应了,“好,满上,我们喝,贝兰德的人从不畏惧喝酒。”
怀里面坐着一只不安分的小猴子,康纳艰难地倒了酒,哄着范抡汀喝掉。范抡汀仰着脖子豪迈地喝光,淡金色的液体因为来不及吞咽,漫出了嘴角流到了下巴上,一部分滴滴答答地掉落,一部分顺着脖子往下流淌……空气中酒的味道越发浓烈,房间的温度控制系统像是坏了,温度越来越高,两个人的身体燥热了起来,康纳的眸光转暗,他克制着自己,因为克制而觉得颤栗。
口中满是酒水的范抡汀倾身靠近康纳,寻找着他的双唇,贴上去以后就不想松开,唇齿交缠,香槟在激烈的亲吻中不知道被咽下去多少、又有多少成了两个人身上打湿身体的液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康纳喘着粗气,脸色潮红、双眼暗沉地看着楼下大舞台上的歌舞,《芙蓉出水》已经到了高/潮部分,舞台正中央的水池里惑人至极女演员一跃而起,清透的水顺着完美胴体滑落。但康纳的视线根本就没有在上面聚焦,他轻柔地有规律地拍抚着范抡汀光洁的背,范抡汀趴在他的怀里面呼呼大睡,范抡汀想要脱掉的小裤裤终究还是包裹在圆润的屁股上没有脱成,康纳身体里被搅动起的躁动正慢慢平复……
有些事情冲动之下能够做,但冲动的后果真的可以承受吗?康纳不知道,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就带着范抡汀一起进入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