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说:“这些日子,夫人常来这里。”
“嗯,她一切照旧。您去忙,我带着人也不多留了。”
这个时间点,小孩子们都在上课,站在校门口都能听到他们悦耳的朗读声,朝气蓬勃的。
江行雪也和院长说再见,院长道:“这位是您的爱人吗?”
杜羡循着院长的目光,瞧了眼江行雪,似笑非笑:“算是。”
暧昧的答案惹得江行雪开始纠结,回去的路上,他不懂就问:“为什么要和院长爷爷说算是?”
杜羡一本正经:“可以是也可以不是,因人而异。这几天你比较听话,在院长那里,我给你点面子,算是吧。”
“谁稀罕啊!”江行雪切了声。
刚才隐隐约约的悸动被泼了盆冷水,江行雪气鼓鼓地想着,是不是爱人还讲究两情相悦呢,杜羡好自恋,真是想得美。
他再疑惑:“爸妈那里必须是,季明洵那里变成了不是,我能理解。可你为什么要没事找事,和陆成川扯上半天?”
杜羡不假思索:“看他不爽需要理由?”
“觉得你偏偏给他特殊待遇。”
“哎呀。”杜羡如梦初醒般拍了下脑袋,单手握着方向盘,“我似乎把许愿内容给记错了。”
“嗯?”
“我当时许的好像是,让你把陆成川忘掉,当做没见过这人。你怎么还记得他,上帝没听到我的心声吗?”
江行雪:“……”
路途太长,江行雪犯困,杜羡开到他们的公寓门口时,他已经两手握着安全带,靠着车窗睡得非常香。
杜羡伸手就想把江行雪摇醒,快碰到他胳膊时,又在半空中不动了,回想起帮对方打抑制剂时的柔软触感,他几乎是闪电般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