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司南哪儿都没去,就窝在家里烤面包、烘肉干、做腊肉、灌血肠,恨不得把一冬天的吃食都准备出来,
傍晚把孩子们接回家,司南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都是肉,允许孩子们吃个肚儿圆,完全没强迫他们吃菜。
孩子们洗完澡,乖乖地钻到被窝里。
说完晚安,司南没舍得走,坐在炕沿儿摸摸这个小脑袋,捏捏那个小脸蛋,越看越舍不得。
唉!
倘若不是有危险,他肯定带着孩子们一起去。
二郎反过来安慰他:“哥,我知道你肯定是想哥夫了,没事,你就放心去吧,我们已经不需要你了。”
司南:……
槽点太多,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
他把小家伙的脸扳过来,非常郑重地强调:“我不是想郡王,我去河间有正事。”
二郎被他捏着脸,声音变了调:“没事,就算你说想郡王,我也不会笑话你。先生说了,七情六欲,人之常情。”
司南:“我还得谢谢你呗!”
二郎伸出小手,大方地摆了摆,“不用不用。”
司南啧了声,把手伸进被子里,挠。
二郎蜷着身子,宁痒不屈。
小崽嘟着小嘴,在冬枣耳边悄悄说:“原来师父哥最在意的不是‘哥夫’,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叫郡王‘爹爹’啦?”
司南把脸转过来,很凶地问:“我好像听到一个需要打一顿的声音,是谁呢?”
小崽一秒变乖,操着萌萌的小奶音说:“是小崽说哒,小崽跟冬枣说‘虽然二郎哥嘴上说不需要师父哥了,其实心里是很需要的’,小崽为什么知道呢,因为呀,小崽会很想很想师父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