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行的,”秦书好还掐着他的腮帮子,“鸡天还有课,我请尬了其咔老师故一定有时间。”
纪承才不管这么多,低气压的盯着秦书好一口一口喝完粥,又逼着他给学校请了假。
秦书好不想去医院,他自从他爸出车祸被送去医院抢救却无效死亡之后便对那地方产生了阴影,拽着纪承的手要他在小区门口的门诊停车。
进了门诊,里面打点滴的老人小孩躺满了门诊部的单人床,连个坐下落脚的地都没有。
纪承走到给小孩子打针的一个年轻医生身边,掏给他五百块钱,然后带着秦书好开车回了家。
秦书好一头雾水的被纪承看着换了舒服的睡衣,纪承又打开他们主卧的窗户,拉上秦书好换了没多久的薄纱窗帘。
过了一会儿,他们家门铃就响了,纪承去开门,刚才那位医生带着医药箱被纪承带着进了他们卧室。
秦书好坐在大床上傻乎乎让张嘴就张嘴,那医生看完之后告诉他俩秦书好是中耳炎。
还没到重度发炎的情况,但是也很严重,输点滴见效最快,但也得至少输三天,具体还要看秦书好的恢复情况。
秦书好手腕上扎进吊针针头,纪承出门的功夫买了一张小桌子上来,秦书好靠在床头刚好把扎针的手放在桌子上,高度合适。
纪承没去汽修厂,秦书好的点滴有三大吊瓶,其中有一瓶是那一声另加的为了预防换季有可能带来的感染病毒。
他中午给秦书好做了上锅蒸的鸡蛋羹,撒上一点香油和味达美,端着白瓷碗放到了撑在床上的小矮桌上。
秦书好输了两个小时总算输完最大的一瓶,现在手腕冰凉并且发涨的放在桌子上,纪承给他找了个支架,秦书好看了两小时的纸质书。
淡黄的鸡蛋羹上篇飘着铜黄的香油花,纪承拿了个不锈钢勺子给他。
秦书好用右手握着勺子一点一点切开鸡蛋羹,深色的油话便争相跑进他切开的缝隙。
蛋羹飘着淡淡香气,秦书好一上午这才有了食欲。
纪承给他自己简单煮了一碗面条,两个男人盘腿抱着碗放在床上的小桌子上吃饭,好像东北大炕上的吃法。
秦书好吃了一碗香喷喷不油腻的鸡蛋羹才对他的炎症抱有尽快恢复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