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别闹了…纪承…别…”
“唔,别咬……”
冬天的夜晚,睡醒一觉的两口子靠坐在床头,开了卧室的顶灯对着彼此的眼睛发呆,睡意全无。
纪承端过床头柜的水杯,仰着头喝下半杯,秦书好坐在他旁边,珊瑚绒的睡衣领子上围了一圈毛茸茸的软毛。
别墅里暖气足,秦书好穿的暖和,纪承上身赤膊也完没觉得冷。
“接着睡”
纪承问自己媳妇儿,说着就要上手搂着人的肩膀躺下。
秦书好嘴巴微嘟,忽然觉得耳朵里面发痒,翘起小指掏了掏耳朵眼。
清醒的很,遂用另外一只手拉住纪承。
“我给你掏掏耳朵吧。”
纪承先是一愣,然后立刻“嗯”了一声。
秦书好下半身还埋在鸭绒被里,上半身爬到自己这一边的床头柜里找到一包黑色的专门用来掏耳朵的竹炭棉签。
靠坐回床头,纪承像一只大型犬求摸头一样蹭到秦书好手边来,脑袋枕着秦书好盖着被子的大腿上,两只手也放上去。
黑色的棉签慢慢伸进耳洞里,秦书好另外一只手捏着纪承的外耳廓。
眼神专注,又提醒腿上闭了眼好像享受一般的纪承。
“我不会儿用力的,你要是疼就告诉我。”
“嗯。”男人闭着眼,冷厉的美颜温柔了许多,生线酥麻。
秦书好两根手指小心的捏着棉棒在纪承的耳朵眼里转动,纪承丝毫没有异常,反而像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