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打算和严婵领证的,正好能攀上付家,他傻了才不攀,但这事也只跟严婵和几个兄弟说过啊,除此之外……
见两人非但没有惊喜地接受这个馈赠,而是显得惊吓更多的表情,宁仪嘟嘟唇。
难道他们还不乐意吗?
付锐修朝向严婵,转换方向的动作让他眼里的那丝光也被遮掩去了,只剩苍茫暗色,嘴唇却勾起来。
“我猜错了吗?”
严婵木了一刻,连连摇头,莫名地有些战战兢兢,“不不,我们确实在打算了。”
付锐修神色温和,“既然如此,那就麻烦您一定要处理好宁仪生父的事了。”
严婵的神色猛然从疑惑转为震惊,她的手揪紧了衣角,手指搓捏,险些拍案而起。
葛方洲听见这话,皱了皱眉头,无声地重复几个字。
宁仪生父?
严婵的腿有些发抖。
宁仪的生父消失许久,除了定期往他们母子的账上打生活费以外再没出现过,严婵也向来对他没有意见。
但上周宁仪的生父却是久违地给她打了个电话,问了宁仪的情况。
显而易见,也是对付家动了心思。
但他现在有妻有子,只能借由严婵的口去发言。
严婵自己如今和葛方洲正恩爱,哪里想让前任来插一脚,但一想对方好歹也按期打钱了,卖个好倒也没什么。
她还没行动,是想着私底下,背着葛方洲和付锐修说一声的,但付锐修这就知道了?
他到底还知道什么?!
看他这态度,明显是不想给宁仪生父任何好处的,自己岂不是两边为难?
宁仪迷惑懵懂地看向付锐修,不太明白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