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卦了?
感受到啾啾的质问,宁仪轻咳一声。
付锐修打量着房间,“旅行还带着啾啾?”
宁仪再咳一声,“它离不开我,非要跟来。”
付锐修虽不信,但语气倒没有什么变化,“那它还挺有灵性。”
宁仪骤然感受到了一阵压力。
这种冷冰冰的对话方式……
跟冷暴力一样,让他无所适从,并且更清楚地认知到付锐修还在生气。
生什么气?他出逃也是迫于无奈啊!
“才租的房子?”付锐修问。
宁仪应了一声。
“打算住多久?”付锐修的视线转向明显有些别扭神色不安的宁仪。
“几……几天。”宁仪都要被他给冻结巴了。
“然后继续跑?”付锐修迈步,将他逼至光线黯淡的角落。
宁仪这回不敢应声了。
不仅因为这个问题在现在这种气氛下明显不能答,更因为付锐修此时的表情跟要吃了他一样的悍戾。
“其实……”受不了这样几乎冰封的森冷气氛,宁仪忍不住开口,然而下一秒未尽的话音就被堵在唇舌中,再也没了说出口的可能。
付锐修的吻又狠又凶,带着扒皮彻骨的狂肆,粗暴地在他口中肆虐、纠缠,在宁仪轻嘶出声后,才慢慢变成残余了狠劲的舔咬。
气息灼热地喷洒在宁仪的耳边,几乎要将他灼伤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