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也是栗色的话。
辞雪像是极其不满意她们平淡似水的态度,抬了抬下巴,继续说:“你们觉得我男朋友如何?”
和先前那些故作的文艺忧郁不同,辞雪现在的姿态,更像是等待人们赞誉的女王,风轻舟觉得自己可能低估了这位戏精。
“年轻有为,淡如君子,和辞小姐可以说是郎才女貌,非常相配了。”
辞雪像是没听出来这句话是场面话,满意地说:“过奖。”
风轻舟礼貌性地笑笑,没再说话。
一时之间,室内安静下来,只听得见旁边不远处几只小奶猫的喵喵叫,抽抽噎噎的,像是在讨奶喝,可爱得挠人心底。
苏阑跟怀里的橘猫一样,呈半梦半醒的状态,卷一卷,就可以滚成一个栗色的团子了。
头上的呆毛要是有两根,还可以打个蝴蝶结,当成礼物送出去了。
唔,送出去?风轻舟迟疑了一下。
还是……送给自己吧。
风轻舟盯着苏阑的发旋发了好一会呆,反正么,皇帝不急,她更是一点也不会着急的。
不出意外的,辞雪以岁月静好的姿态品了好一会茶,余光扫了她们一眼又一眼,终是坐不住了。
风轻舟和苏阑,一个和猫搭伙睡了,一个心思不知道飘哪儿去了,都跟没事人一样不急不慌。
反倒是她自己有求于人,拿乔还有意思吗?
辞雪妥协般地摸摸发梢,开口道:“景竹什么都好,可是,他心里有人。”
苏阑打起了一点点精神,眼中全是睡意袭起的水雾:“心里有人?你吗?”
踢翻这盆狗粮。
辞雪叹口气,非常忧郁地说:“我以为我曾是他的爱尔兰雪,谁知他看我的时候,一直在融化他心里的富士山。”
爱尔兰雪?富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