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要了命了。
面目模糊的女人像是不知道收敛和矜持为何物,缓缓走了过来,贴着苏阑敏感的耳朵直哈气。等苏阑痒地要掉眼泪之际,她又凑上前来,轻轻舔吻着苏阑的耳。
像顶礼膜拜的佛丨教丨徒,虔诚又热情,自耳垂吻到了耳廓,还有朝里的趋势……
苏阑的心像是被抓到了火上炙烤,有莫名的冲动与欲丨望在翻滚和咆哮,她忍了又忍,最后在对方的湿润吞噬她的耳蜗之际,彻底爆发,仿若那暴雨后的闸门,被过多的水推挤至破闸,最后水流毫无顾忌地尽情倾泻。
她粗喘着把那个似水一般的妖精给推倒,然后模仿着对方之前的行为,更加过分地流连在每一块肌肤上,品尝着每一寸的柔嫩与光滑。
身下的人低声喘息,眼角有水光溢出,梨花带雨般地哀求她,让她放过自己。
怎么可能放过?她直率的灵魂战栗着,高举进攻的大旗,势要把身下的温吞给彻底占有。
一丝一毫也不放过。
苏阑越发兴奋,轻咬那白皙又修长的手指,像是听到了战场的号角声,就要继续她的征程。
继续?
苏阑想到这,顿了顿。
身下的人不满地娇丨吟了一声,苏阑浑身的热血开始冷却,有些无措起来。
下一步……下一步是什么?
应该还没完吧?那下一步是什么?
亲完,然后呢?
苏阑思考起了这个堪称严峻的问题。
而这个尴尬的插曲已经让旖旎的气氛被破坏殆尽,苏阑忽然就醒了。
好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