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一边勾了勾车门扣。
很好,车门并没有开。
心知是墨溪那边没有解锁,花梦清又转身看向墨溪。
那头,墨溪没有动,只缓缓说:“不麻烦。”
“……”
你不嫌麻烦我嫌麻烦啊!
花梦清看着对方坚持的目光,终是放弃了挣扎,叹了口气:“老同学,跟我上去喝杯茶?”
?
墨溪听了这话,眼神微微柔和些许,把车门锁打开了:“嗯。”
花梦清被弄得是哭笑不得,这算什么,耍无赖吗?
耍无赖的墨溪下了车,乖乖地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偏偏,花梦清说不出责怪的话来,只得引路,带墨溪回家。
现在已是深夜,路上除了她们,再无别人。一阵风吹来,树影幢幢,有些萧瑟,又有些恐怖。
花梦清心里刚发毛,就发现先前还位于她身后的某人,已经和她并肩而行。
这种同行的安定感,莫名驱散了刚才的不安。
哪怕她们没有说一个字。
花梦清望了一眼远处被拖到很长,仿佛黏在一起的影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挪开脚。
很快,两人到了花梦清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