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傅清疏一愣,将名字部分硬生生咽了回去,很快反应过来,改口道:“康罗先生。”
康罗毕恭毕敬地弯腰,“傅教授。”
傅清疏问:“您什么时候来的?”
康罗说:“下午刚到。”
傅清疏往里走,果然看见老铂西坐在沙发上,看见他来只是微微颔首,笑眯眯地说:“傅教授,咱们又见面了。”
“老先生精神很好。”傅清疏也回了个颔首微笑,将樱桃放在茶几上,问他们:“您吃饭了吗?”
老铂西说:“吃过了。”
傅清疏看了下垃圾桶里的骨头残渣和可乐杯子,眼前一黑,“沈隽意就给您吃这个?”
老铂西朝他招招手,小声说:“他不让我吃的,我软磨硬泡他才给我买的,这个可太好吃了,我在家他们都不让我吃的。”
“……”傅清疏沉默了,这老人的画风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啊,跟个老小孩儿似的。
“沈隽意呢?”傅清疏问。
老铂西说:“刚才有人打电话找他,出去了。”
傅清疏点点头,拎起樱桃去厨房洗了,分出一点搁着才端出来放在老铂西面前说:“学生家里种的,不酸的,给您尝尝。”
老铂西抬头朝康罗看了眼,他立刻识相的去一边的椅子上装聋子了,老铂西捏起一个放在嘴里,小心地咬了一下,果真不酸。
他胃口很好,吃不少,傅清疏坐在一边没动,视线扫了几眼电视,看上去有些年代的电视剧,画质很不好。
老铂西吃了一会,又视线时不时在傅清疏脸上看,猜测他这么轻车熟路的过来,刚才门口的称呼也很亲密。
他们是不是……
老铂西轻咳一声,问他:“傅教授,我能问您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