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到啊,”“楚听涯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义正言辞地回绝了,“不过我不能说。”
“……”
顾淮生再回头时,发现晋雪年和薛梓奴竟然没影了。
就这么一直等到天黑,那两人才回到府里,薛梓奴指挥着下人将马车上的东西挨个往下搬,顾淮生过去看了眼,发现尽是些瓜果食材,晋雪年命人把东西都拿进厨房去了,回过身拉着顾淮生笑道:“总归是七夕,虽然我们这儿没有女孩子乞巧,但吃个团圆饭沾沾喜气也不错。”
顾淮生将信将疑地看他:“你们一下午就在忙这些?为什么要瞒着我?”
晋雪年笑了笑,没说话。
顾淮生心里尤有疑惑,不过那几个明显知情的人不肯说,他也没办法撬开他们的嘴,只能作罢。
等到开饭,晋雪年甚至命人从地窖里取出不少酒,有薛梓奴和楚听涯两个臭小子插科打诨,气氛无比轻松,顾淮生很快把心里那点疙瘩也放下了,和大家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饭。
饭后,几人就此散去,顾淮生和晋雪年一前一后往院子里走,走到一处空地时,晋雪年忽然拉住了他:“顾淮生。”
“嗯?”顾淮生扭头。
晋雪年从怀里取出一串檀木手串,笑着递到他眼前,顾淮生瞧着有些眼熟,不由拿过来仔细看着:“这是……”
“你还记得小时候,你从江南游学归来,给我带了一串檀木手串吗?那是我生平收到的第一件礼物,”晋雪年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也取出了一串手串,和顾淮生手里的极为相似,“我想了许久都不知道该送你什么好,最后才挑中这个,虽然比不上你送我的好,不过也不差,你看看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