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生气:“害我足足灌了叁杯水呢。”
兄长拖住我的手,眨眨眼:“那我道歉。”
那个态度冷漠,眼神阴鸷的兄长似乎一去不复返,我病态地想,何时他才会回来,印证我的猜想。
机会很快到来。
夏初空调打得低,我感冒发烧,小铃日夜守着我,兄长更是寸步不离,迷迷糊糊中,听得他说:“眠眠病了,就不好玩了。”
是啊,原本的出游计划搁浅,兄长原本要带我去钓龙虾,那是我和阿森在乡下常玩的游戏,很奇怪,他同我做的每一桩每一件,都那样熟悉,让我想起阿森。
“被我标记了就是我的了,管你是猫还是老虎,”忽然,一个柔软温热的物什贴上我的唇,随后轻轻咬了我一下,我清晰听见有人说,“反正爪子都会被我磨掉,角色扮演结束了,我的妹妹。”
小铃说我的嘴是被蜜蜂蛰的,兄长表示赞同,还贴心地送我消肿药膏,我笑着接过,心里却是沉的。
那天兄长终于接起了被他忽略很久的电话,在书房桌上翻找出几张设计图纸,出门去了,临行前让我等他回来一起吃炸鸡。
他甫一离开,我即刻锁门打开放在床头的手机,调到我病倒那日。
视频中,床榻上我闭眸,身着亚麻家居服的兄长坐在一旁,手指在我唇上一下一下点着,脸上的笑仿佛调度好的,弯起固定角度。
他说着什么,眸色深沉直直盯着这边的手机,嘴唇翕动,我却听不见声音,随即他笑了,伏身含住我的唇。
近日来的乖巧没让他放下戒备,反倒化作一场猫鼠游戏,看谁先露出马脚,猎人却先宣布了游戏结束。我的小伎俩,他根本不放在眼里,游戏规则由他制定。
我深吸一口气,奔出门,找到小铃,她放下电话,脸色有一瞬的慌乱。
我佯装揶揄:“小铃,给男朋友打电话呢?”
小铃几乎立刻承认了,脸也不知是害羞还是紧张而红透,结结巴巴道:“小姐您找我什么事?”
陆续要有新人物,新地图出现了,哥哥部分剧情牵扯比较多,我会努力写清楚的,有时候文章情绪断层,请大家谅解呜呜呜,哥哥操妹妹的禁忌心理我觉得要多铺垫,才能操出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