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灵侯瞪着眼，拍着桌子：“岂有此理。”

无霜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心跳加速，疾风给了她一个放心的微笑：“我都如实说了。现在我去给你泡些茶。”他走得很慢，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疾风一走，只剩下无霜独自面对两个严肃的法官了，她只得从自己与九幽吵架说起，自然不会说得很清楚，三言两语概括之后，就说自己睡不着，然后翻窗跑出来散心，之后就遇上了吕不凡一行人，去了酒馆。

院长点点头，“继续。”他已经查过了，她遇上吕不凡是意外，但去酒馆是不是意外，这就不知道了，也许吕不凡的邀请只是一个借口。

她面对着院长审视的目光，额头上要冒汗了，低声道：“您还记得，我的灵兽对于气息比较敏感的，就是它在酒馆里，感知到了疾风的气息，然后我就向吕不凡和叶齐求助，我们三人一起摸到了地窖，然后找到了那个秘道之门。之后，我就进去了……”

她将通道里的事儿说了一遍，只是把下手的小黑鹅用灵兽两个字概括了。

听她说完，朱灵侯才问：“当时，你召出了什么灵兽？”

无霜楞住了，没想到他会直接问这个问题，怔怔地看着他，朱灵侯板着脸不为所动：“说。”

“梦马，放梦马给他们看。”小黑鹅偷摸着给她支招；“如果混不过，你就推黑爷身上。”

这样好吗？无霜有些忐忑。

“没事，有黑爷呢。”小黑鹅拍着翅膀：“黑爷无所不能！”

无霜实在也没有办法了，借着召唤术的幌子，把梦马放了出来，看到临空出现的梦马，朱灵侯和院长都跳了起来，两人围着梦马研究了半天，也没能真正认出，这是什么灵兽。

“就这一只……”朱灵侯追问。

无霜又指了指小黑鹅：“估计是它的功劳，对方比较……呃，倒霉……”

朱灵侯额头的青筋直跳，这个理由，还真是无敌的！连他都会受到厄运，那些个家伙们被它妨碍道，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院长到是来了兴趣：“你能控制它？”夜云鹅的厄运，不是不分敌我的吗？若是只妨敌不害主，那夜云鹅将变成人人爱之抢之的吉兽。

“这个……全凭巧合……”无霜打着哈哈，院长还想追问，朱灵侯不干了：“有完没完啊，你说要问她话，我板着脸陪你一起问了；现在灵兽也见了，真话她了说了，都与疾风那小子说的一模一样，怎么，你现在还要打听她训兽的秘法，还是她召唤术所落的方位？那要不要她再给你召几只灵兽出来，供你研究个饱吗？不，我看不如她放个召唤术，你自己爬过去研究个够，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