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跳过去，抬爪子，拍打着它的后背：“快快，交出来，要不然别怪我们欺负你。”

“你还想怎么欺负我？”小黑鹅怒，一翅膀就把小狼拍出去了，小狼在半空中翻了个身，灵巧的落下，吐出了最具威胁的字眼：“果子。”

小黑鹅炸了毛：“我的！我已经吃了。”

不过想想，它好像是全摘了的，虽说哄鹰翼吃了，它也确实是吃了，但它现在可还没来得及把它们尽数练化吸收，难道些坏人想要它把果子吐出来让给小狼吗？

一个都心头滴血啊！

但无霜若是开了口，它也不能拒绝啊！

两相一比较，小黑鹅没有迟疑，尽数把它私藏的黑雾雕尸体全部丢了出来。

看着面前的一座黑雾雕山，众人都目瞪口呆。

鹰翼揉了下眼：“真的，有这么多吗？”这些都是他们杀的？再来一次，他是绝对没有当时背水一战的勇气了吧！

九幽他们也倒吸了一口气，然后所有人看向小黑鹅的眼神都不善了起来，小黑鹅也心虚，偷摸着缩到了旁边的树下，还拣了叶子顶在头上，一个劲的对自己说，我看不见，看不见……

对，它看不见，自然也就不知道。

无霜瞧着它可怜，忍不住护了护：“鸟为食亡，那个时候，它也是受到了诱惑，失去了理智的。”

小黑鹅忙探出脑袋，拼命的点头。

还是无霜好，无霜真心的护着它。

九幽可不放过小黑鹅：“这不是理由，您不能太宠它了，小心把它给宠坏了。”

若说小黑鹅是低阶的灵兽，那他是可以接受这个理由的，但小黑鹅是吗？当然不是。

在秘林里相处的那一年，他太清楚，它有灵兽的本能，但它也有超出灵兽的灵智。即使那一刻间，小黑鹅受到了灵果的诱惑去夺了那灵果，事后它很快就可以清醒，感觉到危险后，它能把灵果甩出去，从而让无霜脱险的。

可是，它并没有这么做。这点，不能原谅！

无霜扯了下九幽的衣角，低声道：“这不，还没到山穷水尽嘛。”若真到那个时候，她相信小黑鹅会把灵果丢掉的。

小黑鹅楞了下，扑进了无霜的怀里，嘎嘎乱叫了起来。

如果让它在灵果和无霜中做选择，它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无霜的，灵果可以再找，但无霜这样的契约者……它下辈子也找不到第二个。

九幽也知道小黑鹅的真正本事，想到无霜并没有受到伤害，他也稍稍消了些火气，伸手把小黑鹅从无霜怀里拎了出来，与它面对面：“没有下次！”

小黑鹅没有迟疑，举起了右翅。

它敢，向灵神起誓，绝没二次！

“好了，这件事就揭过吧。”疾风笑着指指了成堆的黑雾雕：“我们得尽快把这些处理好，不然，很快就会有人来的。”

刚刚的战斗，动静极大，相信四周的人或者灵兽，都会感觉到的，灵兽自然会避开，但人可不一样，一定会闻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