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渊继续看书,他发现在前面几页,男人的手放在女人的胸膛上,女人的表情很奇怪,于是他暗暗运气发功,也照葫芦画瓢把手放在温越的胸上,问道:“你有什么感觉吗?”
温越细细体会了一会说:“没什么,就觉得好像有力气了,感觉还不错。”展渊见温越的表情不像画中女子那样古怪,就暗自寻思着,莫非要对着女子,才有效果?两人又研究了一会,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气馁的温越只好小心翼翼地把书和凳子放回原处,再擦去凳子上的脚印,才领着展渊偷偷地离开书房。
到了傍晚,阳光不是很毒辣了,展渊唤来还贪玩的妹妹,婉拒了温大夫留饭的邀请,带着莫恬回到了莫家庄。
晚饭后,莫勇之和萧浅又跑去晒月光,留下展渊和莫恬在饭厅里等着甜点。期间,展渊又想起白天看过的画册,就照着里面的动作学了一遍,他把手罩在妹妹胸上,仔细观察她的反应,令他失望的是,妹妹只顾着在桌子上抠洞洞,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他的举动。展渊心下奇怪,妹妹是女娃啊,怎么对女的也不好使呢。
小虾米端来两碗木瓜糯米糍,见了展渊的动作,也没觉得有任何不妥,只催促小姐快点吃,吃完好去洗澡了。
展渊灵机一动,对了,那画册里男人女人都是光身子的,或许奥妙就在这?但妹妹洗澡是不能看的,这可不好办了。心事重重的展渊,连甜品都没吃完,就闷闷地找无痕去了。这本应该是他和温越的秘密,但是无痕也不是外人,好兄弟有什么话不能说,于是他就把这遭和无痕讲了,末了,还摸了摸他的胸。无痕也觉得蹊跷得很,也摸了摸展渊的胸。两人就把这个当做武林秘籍讨论了一个晚上。
其实没过几年,两人回忆起来,都暗骂当时自己是多么的蠢。展渊后来已经知晓男女之事,莫恬就在迷迷糊糊中被吃了好几次嫩豆腐,展渊也终于知道,画册上女人的表情不叫奇怪,而是舒服。就像他在揉妹妹的胸时,她也会发出小野猫般的细小的呻吟,有时候还扭着身子不让他太用力,这个时候,展渊总是会强按住她,然后用舌尖去逗弄那粒小玫果,把它弄得硬硬翘翘的。
他也知道画册里男人的表情叫做隐忍,满身的快感已经快爆炸了,可是他喜欢听妹妹无助的叫声,喜欢她白嫩的身子乖顺地躺在他身下,喜欢尖尖的乳房在他的舔弄下不停地晃,所以他还是专心爱抚她的小白兔,故意不去理会下身快要爆炸的欲望。无痕长大一点后也开始馋男女情事,可惜一心倾于小姐,没有心思在外面寻花问柳,也就只能在梦里或是幻想里意淫小姐。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一晃,半年过去了,这期间,莫恬和展渊感情愈加深厚,和无痕好得也可以勾肩搭背了。终于到了莫恬六岁的时候,萧浅看不下去了,姐妹的孩子早就琴棋书画样样会了,就恬恬成天像个假小子一样,脓包一个。萧浅的态度很强硬,于是莫恬被送上了漫漫的学艺路。(详情见白色情人节篇章)
这段期间,无痕的武艺大涨,因为脾气好,在同龄人和师兄师弟中也是人缘极好,只要同伴们闹了别扭,就准会找无痕评评理。莫勇之很欣慰地想,当初果然没看错他,他当真有风组头头的气派,于是莫老爷就越发注重对无痕的培养,把一身好武学都私囊倾授。
莫恬就这样在打打闹闹、专心学艺以及撒娇无赖中度过了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后来她回忆起来,想到的都是爹娘的疼爱,哥哥的宠溺,无痕大哥的温柔,小虾米的憨傻,甚至院子里的猫猫狗狗,后山上的大槐树,河里的野鸭,还有那璀璨的星空,想起来都是极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