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射进去,让你高兴?”
和无赖讲话真是没办法,实际上,她也没有和他讲道理的余地,谁让他每说一句,她就软了一分。
“我不能久留,一会就要走,你舍得吗?”
“舍得。”
“我找了你一年了,夜夜都在做噩梦,以为你不在了……”
莲生节奏找得恰到好处,趁她又想反驳的空挡,衔住了她的唇。
“唔唔……”莫恬瞪大了眼,被莲生杀了个措手不及。
男人的吻技一如印象中的勾魂,甚至更好,他知道怎么勾着她的小舌跟上他的节奏,也知道如何用唇包住她的,紧紧贴着缠绵。
莫恬说不上是震惊还是怀念更多,她快被突如其来的吻整晕了,每次和他舌吻,她就觉得自己太弱了,被他单方面欺负着。
就像现在,他才刚刚开始发力,她已经开始发抖了。
莲生是狡猾的,正待他将怀里的女孩吻得七荤八素站不稳时,却微微后退了些,分开了两人胶合的双唇,莫恬不做它想,直接追了上去。
这下看你怎么口是心非?
软巾形同摆设,耷拉在脚边。
莫恬压根没看清莲生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只觉得屁股上一凉,一根滚烫的柱状物顶了上来。
她站立着被压在墙边,一条腿抬高,另一条腿被迫踮着,坚硬的龟头蹭了一把她股缝间的水——她在男人蹭她脖子时就不争气地湿了。
就在他撑开两片小花瓣,开始往花穴开拓时,她猛地想起了哥哥和无痕。
在哥哥眼皮下给他俩戴绿帽子,她觉得不太好。
可是箭在弦上,他想要,她也想要,做贞女还是荡妇?
她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她要是不给反应,当条死鱼,是不是愧疚感能少一些?
唇舌还在被掠夺的状态,她故意做出冷淡的样子。
“你来吧,你强迫我也是没用的。”
莲生一瞬间愣住了,不过马上就明白了原因,他庆幸没有一开始就来找她。
“你不想负了他们,也不能负了我。”
莫恬还没来得及弄懂他的话,整个蜜穴就被饱胀感充斥了。
透过那层层迭迭的小褶皱,一阵乱窜的快感让她一瞬间觉得头皮一麻,站立的姿势缩紧了甬道,带来更极致的快感。
“嗯哼。”她发出一声闷哼,压抑自己的情绪。
男人的肉棒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几乎是往外退的瞬间,又斜斜地插了进来。
莫恬腿根彻底软了,直立的腿软绵绵的再也支撑不住,差点瘫坐在地上。
他知她娇嫩,暂时停下抽送,抓过脚边的软巾,随意铺在地上,搂着她的后脖子把人放在软巾上。
“装是没用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爽。”
体内空虚,莫恬不自觉地加紧了小穴,但莲生的话激发了她的好胜心,面上仍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我不爽,不会爽的。”
这话说的,莲生都笑了,他的小兄弟刚才进去试探过了,水汪汪的,滑腻腻的,沾在棒身的水渍现在都没干呢,也就这时候她还能嘴硬了。
他解开襟扣,褪去裤子,露出一层薄薄的腹肌。
腹肌?莫恬知道他不胖,小腹平坦,但以前绝对是没有腹肌的,虽然比不上风无痕,但和他那张桃花脸对比,视觉上的反差不由得让她酥软了花心。
那根柱状物高高撑起,她知道那份坚硬与灼热。
“我们来打个赌,若在那根熏香燃灭之前,我让你高潮了,你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莫恬扭头看香炉,那根香已经被烧得只剩半个小指那么长了,这点时间她还是撑得过去的。
耳房里雾气环绕,甜腻的香气若有若无,朦胧的烛光照着交迭的两人。
快感层层攀升,莫恬的唇被咬着,只能发出闷哼,脸颊被性欲憋得通红,看起来俨然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莲生也不急,他控制着力道,硕大的龟头一下下碾着她的花心,力气不大,耐足了性子,一点点将深处的小肉瓣蹭得纷纷欲开。
莫恬爽得浑身发抖,嘴上又闷闷地“嗯”了一声,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毛巾,压抑的情潮反扑,血脉喷张,纤细的女体上呈现出妖冶的潮红。
淫水沾满了男人的阴茎,顺着两颗囊袋不断往下淌,狭窄的小花穴又烫又紧,莲生还没有施展出他的看家功夫,就觉得身体都快要被夹得融化在她的温柔乡里了。
好舒服,那个地方被磨得好爽……可是她不能认输。
和大力抽送不同,男人一直是温吞的,龟头慢悠悠地寻着那一处,轻轻撞一下,然后微微后退,撤回的时候再稍稍勾带一下。
这样是很爽,可他过于温柔,无法带她到达顶峰。
往复几次,龟头突然从已经被顶裂开来的一条小缝中间挤了进去,她只觉腿心深处微微一疼,却还没来得及把这种痛觉通过语言传达出来,就被毁天灭地的快感包裹住了。
“哼嗯……”少女的喉头哽了一下,被激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不容易哼了一声,还像是在哭泣。
泄身的欲望难以自制,莫恬腰间肌肉不断地绷紧,身子成倍疯长的快感伴随着男人的插入顶撞,一次又一次地直逼脑门。
早就松垮的包包头彻底散开了,白肤黑发,娇娇红唇,还有即将高潮的醉人红晕。
莲生的肉棒被花穴里的小肉筋箍得正爽,低头毫不犹豫地就在她的香肩上吻了一下,发出“啵”地一声脆响。
“小七儿……”
他额头上不知是汗水还是雾气,声音哑得发暗,喊出专属于两人的昵称,性感得简直抓心挠肝。
莫恬再也忍不住了,抱住男人的身子就高潮了出来。
.......
.......
“香还没烧完,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