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侯爷、大人,小的在这里发现了一个脚印。”衙役指着一块地面,那上面确实有一个浅浅的脚印,脚印已经有些干裂。
孙继成疑惑,“这里为何会出现脚印?”又没下雨,地面不可能会湿,脚印从何而来?
萧居瑁也很困惑。
陈锋解释道:“这里人迹罕至,许是有人情急在这里方便了一下,因为背阳,不容易干。”
孙继成目露惊叹,原来还有这种可能。
萧居瑁瞅着那个脚印,脚掌又宽又大。
他从镡时观怀中挣脱出来,跳到地上,在巷子里慢慢踱着,感觉有些异样,但是具体的他又说不上来。
镡时观来到他面前,仰首看了一眼二楼的窗台,眉头一动。
萧居瑁也在此时福至心灵,急得想说出来,可是他没法开口,就抓了抓镡时观的衣服。镡时观将他抱起来,笑着顺了一下毛,唤来孙继成。
“你让人去二楼看看,看他能否从窗户那里看到本王。”
孙继成让人去了,没过多久,衙役来报,说从窗户那里向外看,这里是死角,看不着。
“孙继成,你差人去巷子里的人家问问,有没有人看到异动。”
如果有人爬窗进去杀了巫桁,杀完之后,从这窗户往下看没人,便会从这窗户爬下去,但他眼中的无人并不一定就是真正的无人。
萧居瑁满意地窝在镡时观手臂上,摄政王不愧是国之栋梁,跟他一样聪明。
这里的住户多是平民百姓,见到这么多官兵在这,早就躲在屋子里,不敢轻易出来,等到官兵来盘问时,只是摇头说不知道。
衙役询问许久未果,正欲离开,就见一人从旁边的茅草屋走了出来,他刚才还以为这是这户人家的鸡圈之类的呢,没想到还住了人。
那人见到官兵明显吓了一跳,赶紧往回跑。
衙役一把揪住他,“跑什么?问你话呢!”
“官爷,您有什么尽管问,小人知道的一定说!”那人形容有些猥琐,面带谄媚。
“我问你,你今天有没有看到有人从那边二楼爬下来?”
“有啊!”那人嘿嘿笑着,“小的当时还吓了一跳,结果人家可是飞下来的,一点儿事都没,官爷,您问这个做什么?”
“既然看见了,那就跟我走,大人有话问你。”
衙役将人带到镡时观等人面前,道:“王爷、侯爷、大人,此人是目击者。”
那人听到他的称呼,顿时吓得想尿裤子,连忙跪了下来,磕头行礼。
“起来说话。”镡时观道,“你当真看见有人从二楼跳下?”
“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