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时与就挪到门口用力拍着门,“来人啊!你们去告诉我爹,就说我知道错了,我愿意受罚,我要见他。”
时与从门缝里看到院门处的一个守卫离开了,他摆出最好看的姿势倚在门上,静候着他爹的到来。
“逆子!你终于知错了?”安乐候气怒的站在院中吼道,仔细听那语气中还有一丝欣慰。
时与突然哽咽出声,“父亲,父亲,儿子好难过,好伤心啊!父亲儿子想见您。”
安乐候冷哼一声,“说,你错哪儿了?今天说不出来别想出来!”
“父亲,儿子错了,可是您给儿子留点脸面好吗?这里这么多人,您让儿子怎么说?”
安乐候嗤笑,“你什么时候还有过脸?”话虽说的强硬,却挥手让那些人都退下了。
时与勾嘴角,笑的温和,“父亲,您上前些来嘛!儿子三天没有见您了,甚是想念。”
安乐候崩着脸上前了几步,心中却有一种微妙的感觉,这个儿子何时对他说过这样直白的话,不是在外面给他闯祸,就是回家要钱,这样温柔讨好人的声音和语气,好像只有他小时候才有过吧。
时与看到安乐候上前,“噗通”跪了下去,忍着快要疼断的腿,恭恭敬敬给安乐候磕了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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